幾個人立刻炸了,七嘴八舌不干了。
幾個人的喧嘩引得里面的警察出來了,訓斥了幾個人,他們才悻悻的離開了。
到底應該怎么辦,幾個人沒個準主意,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正規彩票,在規定時間里將錢兌出來。
警察辦案需要大量時間,對于急不可待的幾個人如坐針氈,其中有一個同學提議,說自已愛人在一座寫字樓工作,上面有一家叫曲朗工作室的私家偵探所,聽說挺厲害的,不如讓他來偵破,只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時間到了沒破了一分沒有,如果成功了看他收費怎樣。
“他如果獅子大開口要十萬萬怎么辦”張廣才說。
“那不可能,一萬到頂了。”張廣才說。
那個同學掏出電話,問清了電話號碼,打電話咨詢起來,最后定到了三萬元。
白小帆接的電話,她發現曲朗常常破獲一起案件后,并無興奮點,反而要修整好長一段時間,才能重新投入到新的工作中。
為了不讓他沿襲這樣的“壞”習慣,白小帆決定讓他連軸轉,明明知道他對這類案子不感興趣,卻也硬接下來占時間。
曲朗看了所有資料,意味深長得看了一眼白小帆,終究還是接了下來,而且只給自已十天時間。
曲朗第一時間找到王銳,彩票在他的手上,不管是誰,要想拿到彩票,都得經手與他。
在曲朗找王銳時,警方己前他一步對他進行了專門的問詢,他對曲朗說“我接下來說的話,跟對警方說的一模一樣。”
問題就應該出在那天每個人都看了一眼彩票,因為被掉包的彩票是彩票開獎后打的下一期,票面顯示時間是早上七點三十六分購買。
購買地點離他們幾個人買彩票的地點也不算遠。
而他們幾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應該是八點以后九點左右。
也就是說此彩票想掉包必定在這幾個知情人里,中獎當天,幾乎所有同學都知曉了這件事,但能接觸到彩票的,只有他們七個人。
曲朗又問王銳與家人的情況,王銳對天發誓說老婆是知曉此事的,只看了一眼,連碰都沒碰,還說這未必是件好事,還真讓她給說中了。
曲朗覺得最為關健就是換掉的這張彩票,出自誰的手,從復制票面上,曲朗來到了這家彩票站。
曲朗進到彩票站,心里一沉,這是一家規模不大的小旅館,彩票機器在一樓進門的左側,右側是上樓的樓梯。
曲朗進來的時候,正好有幾個人坐在桌子旁邊研究號呢,賣彩票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正與他人討論中獎號碼呢。
曲朗假裝看號,仔細觀察室內攝像頭的位置,他發現,除了上樓的位置有一個外,再也沒看到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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