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問他,曲朗只好說“有人委托我調查一個彩票案,挺頭疼的,而這個人偏偏就在你的站點買了一張,應該是前天早上七點半左右,這個時間一般來說,你們有沒有印象。”
男人好奇地問“你是警察”
曲朗想了一下,還是掏出了培訓的證件,外表就是公安局的標致。
男人又問了具體的情況,曲朗大約說了一下,男人搖了搖頭說“不是不想說,是真的記不清了,這里來的人幾乎都是早市上的人,他們雖說喜歡打彩票的總是那么一些人,但也總不固定,所以你要是這么問的話,我肯定是不知道的。”
曲朗認真的說“你們這里銷售的好嗎”
男人抽了一口煙說“一般,二元四元的居多,上百的也有,很少。”
“這人打了一百二十八元的,你沒有印象嗎”曲朗覺得這個數字在這里應該是很突出的,因為他剛才雖然不經意地看了半天,但多數的時候他還是在觀察,打十元的最多,剩下的也都是二元、四元的。
男人想了想說“一百二十八”他用手撓了撓頭發說“我真想起來了,好像有這么一個人。”
曲朗立刻興奮起來,看樣那天還真的是他。
男人又認真的想了想說“我可不保準,但確實有這么一個人,挺陌生的,就在我與老婆要交接的時候她進來的,我一直喊我老婆,罵她不早些起來,她進來的時候我想起來了,她進來的時候還有好幾個人在。”
男人認真看了看現場的人們,他也記不清到底有誰了,曲朗趕緊問“他是誰長得什么樣,大概多大的年紀”
男人看了曲朗一眼,自己也有點興奮,說“是個女的。大約二十五、六歲,穿了一身紅色的衛衣,還戴著上面的帽子,而且肯定戴了眼鏡,她自己拿出一張紙,讓我們按照上面寫的打,當時身邊的人還有的說這是什么玩法,反正我就按照她說的打了,她拿著票就離開了,有幾個人想跟她套近乎,問她是不是有什么高人指點,她基本沒說話,打完就走了,誰也沒在意。”
曲朗心里一喜,又詳細地問了男人女人的長相。
男人進了屋,還跟自己老婆說了這件事,女人一點也沒有印象,只是說“警察也來問過我,我說不知道。”
“這些事還用告訴其他警察嗎”男人有些討好地問。
曲朗笑了,說“隨便。”緊接著,曲朗又問“再見她你還能認出她來嗎”
男人搖了搖頭說“這個就不好說了,因為她捂的太嚴實了。”
曲朗說“如果感覺是她,一定用手機將她拍下來。”曲朗把自己的微信加上了他的,男人好像挺興奮的,好像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說“這人是不是偷竊彩票的人”
曲朗笑了,說“這個不一定,完全有可能是別人指使她過來的,就算把她調查清楚了,也有可能是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