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刻明白了,說“原來這么復雜呢,好了,我要是見到她,我一定把她給拍下來。”
曲朗想他剛才的舉動,本想叮囑這類事不要說出去,一想他根本也做不到,還不如他把消息放出去,讓那個買彩票的人慌了
曲朗上車的時候還在想一個問題,就是這個人到底怎么一回事她買彩票的目的是什么出了這么大的事,那張彩票不說是一張廢紙也斷斷不能兌獎,她為了什么呢難道她以為自己可以得手嗎
既然她能接觸到彩票,就說明她對這一切都是了解的,那么,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去調換一張沒用的廢紙,她圖什么呢難道她不明白,就算不記名不掛失,她也不可能把獎兌出來,還是她真的單純到連這個也不懂
曲朗又想,如果她什么都懂,那么她偷彩票的行為就是一種報復行動,報復誰呢王銳本身就是有錢人,多五百萬是錦上添花,這點錢能讓他曲朗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但他還必須要理清一個頭緒。
曲朗覺得,他必須還要找到王銳,一切的源頭都是他。
曲朗給他打了電話,焦頭爛額的王銳問曲朗調查的怎么樣了,曲朗說有那么一點點的線索,王銳特別感興趣地問“是什么呢我想知道,我現在的日子太不好過了,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你想呀,我應該怎么辦呢如果過了兌獎期,我真的成了罪人。”
曲朗問他現在在什么地方,自己要找他說說話,王銳說來我的單位怎么樣曲朗一看時間,只有十點鐘,就答應著,開著車趕了過去。
王銳焦急的在門口等著曲朗,見面第一句話就是“如果這張彩票真的找不到了,他們要起訴我你覺得我有勝算嗎”
曲朗聽他這么說,一下就認定,這張彩票絕對不會在他身上,因為他不是演員,所有的反應都是最正常的反應。
曲朗說“要是想讓你賠償全部彩票款,那是不可能的,但有可能怪罪你的遺失,這個你可是百口莫辯。”
王銳急了,說“我不干,這不是我的錯,我自己還花了那么多的錢,怎么可能是我賊喊捉賊呢”
王銳看曲朗一點也不急的樣子說“是不是連你也不信我”
曲朗不緊不慢地說“這事你換成其他人,你想想誰的嫌疑最大別人就是有千種萬種想法,但票不在他們的手上,再說了,連你自己都說,這幾個人要想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換票,可能性幾乎沒有。”
王銳嘆了一口氣說“如果有人純心的,也是有可能的。”
曲朗看王銳早就沒了銳氣,一臉的沮喪,甚至連工作也無盡打理,因為這時有一個人要匯報工作,他擺了擺手說“先出去,沒心情理你。”
那人不走,說工作早就是安排好的,王銳生氣地說“滾蛋,我就不干了,怎么滴”
那個男人黑著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