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是殺人的兇手嗎”范春明小心地問。
曲朗很鎮定地搖了搖頭,說“我覺得不是,但也不敢十分確實,但他參與其中或者說他與此事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則是一定的,現在,如果能從他的身打開突破口,我們至少能省下大半年的時間。”
范春明聽曲朗這么說,臉也露出笑意說“您是這方面的專家,審他,一定要讓他開口”
曲朗笑著拍了拍范春明的肩膀說“你現在是一個資深刑警了,越來越像你們夏隊了。”
兩人說說笑笑走進了病房。
曲朗看著靠在床頭的李勝濟,此時的他臉色蒼白,神情也有些沮喪。
“把我關進去吧。”李勝濟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句。
曲朗說“我提醒過你吧讓你事先有個思想準備,可你不聽也不信,我剛才聽事故調查的警察說,幸虧你的技術是一流的,不然,對方是來要你的命的。”
李勝濟早就沒了君子風度,雖然他極力掩飾自己,但驚恐還是藏不住地流露出來。
曲朗加重語氣說“你不要再有僥幸心里了,如果你真的沒事,為什么有人要害你到底是誰要害你,你再不站出來說明,更證明此事與你脫不了干系。”
李勝濟沉思不語,看得出來,他內心的斗爭很強烈。
曲朗對他的心思可以說是一目了然,說“你到底害怕什么你到底要保護什么,現在是你性命攸關的時刻,你還有這么多的顧慮嗎我剛才讓警隊再派幾個人,來確保你的安全,我們保護你,是為了極早破案,讓你的危險降低,你呢什么都不說,是想消耗我們的耐心嗎”
范春明也不耐煩了,看著他頹廢而蒼白的臉說“你不要有什么僥幸心理了,我們這幾天又調查出不少的新情況,而且與夜譚公司也做了相應的調查,你以為自己能過關嗎你好好想想吧,要是列扛的話,到時候你想要機會都沒有了。”
李勝濟看著兩個人,心里像貓抓一樣不得安寧,現在的提問亦然不是調查階段而是審的開始,但他也打定主意,只說自己想說的。
“不要再有任何的幻想和顧慮了,現在是你解脫的最好機會,我相信你沒有殺人,但你肯定與這起案件脫不了關系,說與不說,到底說什么,怎么說,你自己考慮好再說。”
李勝濟知道這確實是自己的機會,而且自己如果不說點什么,在社會晃蕩,早晚還得出事,他悲哀地想,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在監獄里尋求安全。
他終于開口了,曲朗他們的記錄儀也開始同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