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說了要順其自然。”
“我怎么聽說你做了防護措施”范春明加了一句。
蘇麗麗先是一愣,接著嘲笑一樣地笑了,說“是不是盛國紅說的她就喜歡傳這樣的話,好像我們夫妻的私密事她也知道一樣,她不止一次偷看我的包,然后就說里面有這個有那個,太可笑了,你們要是相信她,我也沒話說。”
啞口無言的反而是曲朗他們。
“我們知道你原來是在一家大公司里面做的是策劃,已經做到總監的位置了,怎么突然辭職去做了戶外的商店的營業員這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蘇麗麗以為他們要走了,都做出了請的手勢,卻不想曲朗問了這樣一句話。
她微笑著說“人各有志,做得不舒心就不做了,我這人沒有野心,只是隨遇而安的生活,這沒什么不好吧。”
曲朗說“那當然了,但總是有些不符合規律,你是研究生畢業,去了這樣一家小店,怎么說也說不通。”
蘇麗麗又笑了說“純屬個人原因,不提也罷。”
“你認識李勝濟的時候正好是你調到戶外商店的時候對嗎”
蘇麗麗看了一眼曲朗,若有所思地說“記不得了,反正時間差不多。”
“你熟悉地譚公司嗎”曲朗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地譚這是什么名字,北京故宮的名勝古跡嗎”蘇麗麗明顯一愣,但還是不漏痕跡地補了一句。
曲朗一直觀察她臉細微的表情,同樣不動聲色地說“天方夜譚原本是一家公司,你老公在天方做了這么久,你怎么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呢”
蘇麗麗不緊不慢地說“當然知道了,只是你說完我的腦子里光想著地壇了,所以”
談話就這樣結束了,雖然看似沒有結果,但曲朗還是覺得收獲不小,他回到工作室,白曉帆第一次湊來問有沒有新發現,曲朗的攤兩手說暫時還是兩手空空。
白曉帆早就了解了曲朗的個性,他是一個沒有把握的事絕對不會開空頭支票的人,就殷勤地說,工作室的事他就放心吧,她一定會管理好。
曲朗獨處的時候,拿著小本在面寫下了李勝濟、地譚還有蘇麗麗這三個名字,聊入沉思,并在這三個地方圈了紅圈。
曲朗回到了家里,連續幾日他都在工作室調查案情懶得回家,家里有一些潮濕的味道,他趕緊打開窗戶,和煦的風吹了起來,帶著一股春天的味道,北方的春天總是姍姍來遲,但總歸是來了,窗外的小草已然生機勃勃,那些早熟的花兒也露出了五顏六色的花蕾。
他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打開小本本,一條一條往面記,這是他下一步的步驟,也是他常年辦案的習慣。
剛進到臥室,電話突然就響了起來,曲朗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怕是推銷和賣東西的騷擾電話,就按了免接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