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江面飄蕩的小船說“這個世怎么就有這么蠢的女人,明明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把替別人保管的槍,卻硬要出頭,不把自己輸得體無完膚不算完,而且還美其名曰是付出,如果這些事放在一個沒有文化的家庭婦女身,我還能理解,可她是有著高級學歷的知識分子,怎么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夏一航拿起一塊小石頭,用力扔了出去,靜靜的夜晚石頭擊打水面的聲音還是傳得很遠,而石子所引起的漣漪,則無影無蹤。
“在愛情,女人有沒學問都不重要,她們這世界什么樣的人都有,有人就喜歡為愛而付出,她們可能還覺得自己偉大呢。”
風越來越大,夏一航拉著曲朗兩人往回走,在路,夏一航特別善解人意地沒有過問案件的任何問題,只是一心的陪著他。
走了好久,才看到夏一航的車子,夏一航笑說“不知不覺中走了這么久,我送你回家還是去工作室你好好休息一天吧,明天什么也不做了,好好調整調整。”
曲朗執意搖了搖頭說“還是先把案子落實一下吧,我去提審李勝濟,你要不要一同旁聽。”
夏一航說自己分不開身,他說手里的案子也是省里掛了號的,他說每天都奔忙在各種案件里,好像不退休就永遠忙不完。
接著還羨慕地說曲朗每一次都有自己的假期,而自己則命苦休不得。
車子往曲朗的工作室開去,兩個人忽然間就沉默了,曲朗看了一眼夏一航問“你怎么了想什么呢現在案子馬就有了眉目,你怎么還不開心了”
夏一航開著車,眼睛卻顯得有些空洞,他嘆了一口氣說“曲朗,我這是最后一次關心你的個人大事,我就是不明白了,你和白曉帆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要是真的不喜歡她,你就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別再讓她為你耽誤時間了。”
曲朗很是詫異地看著夏一航說“我耽誤她這話從何說起呢我們現在的關系是有史以來最好的狀態,你怎么又想無風起浪呢”
“你到底愛她嗎”夏一航特別嚴肅地問。
曲朗面無表情地看著飛馳而過的街道,不知道說什么好,他雖然與白曉帆在一起工作,但他們之間除了在離婚島嶼假伴夫妻的時候,曲朗是心猿意馬的,不知為什么,出了島嶼,這一切都不存在了,好像他們之間的柔情蜜意只能在島內才能曇花一現。
“一航,別在為我的事操心了,我對她怎么樣不重要,如果她喜歡我,我是能感覺出來的,但我現在一點也體會不到她喜歡我,我呢,自己也不知道,有時候覺得她高不可攀,有的時候又覺得她也和我們一樣是凡夫俗子。”
夏一航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說“說了與沒說一個樣,只要問到這樣的問題,你就是這樣的態度,楠楠要給小帆介紹男友呢,到時候你可別吃醋。”
“不會,我也希望她能找到一個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