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帆找了一個凳子,安撫林曼蒂坐了下來。
曲朗找了一個椅子,想也沒想就站了上去說“我跟大家宣布一下,別看外面現在晴了,但昨天的雨水也不小,而且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一個人都不能離開。”
有人不干了,說“為什么怎么,我們都是嫌疑犯嗎”
曲朗一點也不示弱地說“對,這個云錦山莊里的人,一個都不許離開,你們當中所有人都是嫌疑犯,”
人群中炸了營,七嘴八舌說個不停。
曲朗大聲說“我知道,你們當中百分之九十九是清白的,所以,你們留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可以離開,這個應該不難。”
“那費用算誰的”又有幾個人站出來起哄。
曲朗說“我的工作就是辦案,你們來的時候已然登記過要住多少天,就按你們最初的天數算,如有延長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外面的風雨也不讓你們離開。”
一聽說沒有賠償,人群中又炸了鍋,“你是誰憑什么發號施令”
曲朗無奈,掏出在公安局的講師證明。
這證明需要翻開才能看到里面的內容,而封面上與一般警察證別無二至。
人們這才慢慢冷靜下來,曲朗說“現在警察進不來,我們也出不去,這個時候大家最需要的就是團結,我一個人是辦不成什么大事的,需要大家的配合。”
有一個男人站了出來,說“我是部隊退伍的軍人,雖說現在做起了生意,但我愿意幫你,”
曲朗趕緊下了椅子,與這人握了握手,又有幾個站了出來,他們也希望盡早破案離開。
曲朗一一問過他們的姓名和職業,讓白曉帆把他們都登記下來。
接下來,曲朗趕緊給當地的公安局打了電話,把事情大概進行了通知。
公安局的人讓他先掌控著,他們馬上就出發支援,無論如何也要曲朗先掌控局面。
曲朗用廣播說,非在吃飯時間,大家一律不準出門,如有出門者,在此期間又出了事,視為重點懷疑對象,還讓幾個剛登記的人員巡視起來。
曲朗趕緊安排人員,他先將潘五岳請到了餐廳的小包間里,這里方便監控,曲朗苦口婆心地勸解潘五岳,說他是第一嫌疑人,不要抱抵觸的態度,這是正常的調查程序。
潘五岳一口咬定林森是死于心臟病,曲朗說自己是過來人,說林森肯定是中毒而死,對于這件事就不要再抱任何的幻想了。
雖然林森是有心臟病等諸多疾病,但這次死亡,不用法醫曲朗也知道是中毒而死。
接下來,曲朗第一個就調查潘五岳,主要問他,他們昨天晚上在小包間里都聊了什么。
曲朗把小包間的桌子移了過來,并在上面放上了紙和筆,也讓白曉帆把一只錄音筆放好。
白曉帆知道出了大事,于是聽話地任曲朗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