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跟我隨行的教官夸獎了我幾句,按照常規,我的實習至少要經過小半年,但我卻從容不迫地完成了任務,不到三個月,我就可以獨立執行任務了。
每結束一單生意,我就要到無人的鄉下躲避起來,只到此事煙消云散為止。
警察當然不會放過這件事,但查到仇家也很難查到我們,所以下一個任務很快就會到來
那個女孩兒的樣子,我到現在還能想起來,她只有二十二歲,后來,我是看了報紙才知道,她是
一個黑社會集團的千金,兩個團伙在火拼的時候結下的仇她成了無辜的犧牲品。
在美國這些年,我不知道執行過多少這樣的任務了,再也沒有一絲猶豫的心態了,他們不是人,是我的債主,也是一堆又一堆的鈔票,讓我的日子越來越好。
當然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殺手掌握著別人的命運,自己的命運也被別人所掌握著,我們一旦暴露了,必死無疑。
就算沒暴露,你不想做了,想變成普通人,那也是不行的,你身上肩負了太多的東西,你知道太多的秘密,所以我們的命也是隨時會被奪走的。
有時是在現場被反殺,有時是組織清理門戶,所以這樣的人才需要年年培養,而我們則隨時面臨淘汰死亡的一天。
他掀開衣服,露出多處傷痕,對曲朗說“這些都是我做任務時留下的紀念,可以說是九死一生。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有一個案件正好還與你有關,你還記得嗎,大約是七、八年前吧,我槍殺了一個毒販,你還是那起案件的調查人員。”
曲朗早不記得自己那些年的事,李文鴻提醒他說“就是兩個毒販團伙火拼,一個團伙的頭子被對方打死了,團伙頭子的老婆,出錢讓我結束對手的生命。
當時,那起案子挺轟動的,警察派出了大量的警力來偵破,我那次打死對方頭的事,還真是火中取栗,危險萬分,好在有驚無險地圓滿完成了任務。
后來,我看到報紙,說有一華人也參與其中,我就是在那個時候知道你的,后來,我又在報紙上看到過有關你的報導,怎么也沒想到你回國了。”
曲朗一下子沒想起來。
李文鴻提醒他說“那個女魔頭叫茱莉亞”
曲朗一下想了起來,他被委派到華盛頓的一個轄區,幫助協查那些案子,也和這個女人打過交道。
女魔頭的叫法就是那個時候叫起來的,女人特別兇殘,比一般男人還心狠手辣,曲朗當初詢問她的時候,那種傲慢和不知禮數,讓他有了深刻的印象。
后來那起案子破獲了,女人還給曲朗留了名片,說以后有案子還會想到他。
曲朗并不想再和她打交道,那張名片讓他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里,只不過后來她又出事了,曲朗才對她有了一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