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曉帆發現了新情況,但因為東西已然被人拿走,這個情況只能證明姐姐之時是被人有預謀設計的,但苦于沒有任何證據。
曲朗和張明剛去了姐姐現在的家里,張明剛一直有這個家的鑰匙。
鄭偉民自從妻子離世后,他就一直沒來過,他原本的工廠就不在本地,這回人就更沒影子了,張明剛調查了解到,保險金的錢他已然拿到手了。
曲朗到了姐姐的家里,拿出案件初始的畫面進行了細致入微的對比,終于發現,擺在家里的一個熱水器消失了一個。
張明剛真的沒有在意,可能是因為太思念姐姐了,對辦案反而喪失了應有的敏感。
曲朗想,為什么會丟失一個熱水器呢那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熱水器,只不過顏色不一樣,一個是淡紅色,一個是白色。
丟失那個是白色。
難道是鄭偉民為了喝水方便拿走的
張明剛想打電話問鄭偉民,曲朗阻止了。
屋子里還跟張明剛上學前來過一樣,干凈、整潔,雖也有一些灰塵,但很顯然還沒到那個地步,沒人人居住的屋子里,真的不能稱為家。
到底都是落寞的影子,而對張明剛的影響就更大了,他始終沒說話,心情好像沉在了谷底。
三個人回到曲朗他們住的酒店,曲朗問張明剛“你姐姐到底有沒有說過什么,哪怕一點點,就是對生活和家庭生活的不滿。”
張明剛苦思冥想了半天,說“真的沒有,或是有,她根本就不跟我說,當初我們全家都不太滿意她的婚事。
父母是因為太快了,而我總覺得這個男人不像好男人的樣子,所以,當時她特別堅決地說,就算日子過得多糟,我也不會后悔的。
她這個人太固執了,就算她的婚姻生活有了什么不妥的地方,她也只能打牙往肚子里咽,不會說心里話的。
第一年,我覺得完全沒問題,她的幸福是裝不出來的,第二年應該就是過渡期,往壞的方向過度,到了臨死這一年,她臉上的愁容就有了。
我為什么沒太在意,就是因為她太黏人了,老公出差三、五天不回家,對她來說就是天大的事,我就勸她,別把這些小事放在心上,可她不,她如果是我妻子這樣的性格,我覺得應該沒什么,我當時就是這么想的。
可能就是我這樣的想法,讓鄭偉民鉆了空子,他了解我姐的性格,也知道我工作的特殊性,我常年累月不回家,老婆習以為常,像我們這樣的工作,天天如此,要是妻子不理解,那可有吵不完的架,但現在看,事情完全不是這么簡單。
我不止一次問姐姐,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了什么矛盾,如果有,一定要告訴我,我幫你們分析一下,不要自己藏在心里,這樣容易出事的。
我姐就是說好,一點也不讓我管的樣子,我雖然知道她沒以前幸福了,但具體什么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試著問了問她身邊的同事還有鄰居,反饋的結果都是鄭偉民對她太好了,沒有一絲問題。”
“有沒有什么反常的舉動呢比如家里的小變故,還有不經意說的小問題。”白曉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