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剛想了想,說“她曾說過鄭偉民曾經裝過視頻,說想請個保姆,但也就是說說,視頻是按上了,但保姆卻沒請,但視頻是放在客廳里的,后來被拆了,姐姐說,一想到有這么人東西,心里就煩,鄭偉民就拆了。”
“那視頻裝了多久”曲朗問。
張明剛說“不知道,這個我沒問,我姐說剛開始裝的時候,她并不知道,是后來他說的,等她知道了,就拆了。”
“你姐姐怎么說”
“她認為是鄭偉民為了監視她是不是喝酒了,結果證明自己并沒有喝,他也就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分,就拆了。”
張明剛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么做,曲朗把在公安調查資料的復印件放在桌子上,讓張明剛回家好好休息,他說自己好好看看,一旦看出什么再通知他。
張明剛答應著離開了。
這案子即清晰又迷惑地擺在眼前,誰都知道它有問題,但問題在哪里,你卻如霧中迷路,找不到出路。
曲朗把卷宗看了一遍又一遍,白曉帆根本不敢打擾到他,到了第二天,曲朗還在看,他把這幾萬字的東西看了不下五遍。
張明剛也沒打電話來打擾。
等到來這里的第四天,曲朗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張明剛竟然一個電話也沒打,他打回去,竟然是關機。
曲朗如果沒有電話,完全聯系不到他,就算去他的單位,他也不可能在單位,那他會去哪里呢怎么在這么關鍵的時刻他把手機關了呢
難道他也認為曲朗也破不了嗎
曲朗覺得自己真的破不了,就算有了大概模糊的框架,自己也沒找到任何的證據。
但他覺得自己應該馬上找到張明剛,他發現,雖說張明剛不似姐姐的性格,但他骨子里也有執著的勁,一旦要是想不開,對他的影響就太大了。
白曉帆倒不認為張明剛會出什么大事,但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讓他們夫妻過來,自己人卻不在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曲朗問白曉帆,說“你覺得應該是怎樣的”白曉帆也看了卷宗,雖沒他看得細,但也是看了兩遍。
她說“問題可能就出在酒里,如果酒精的度數太大,是會引起她的心臟病復發,我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答案。
問題是,她身邊竟然一滴酒都沒有,如果懷疑鄭偉民,人家不僅沒在現場,連家都回不來,趕上飛機延誤,所以,你說他有嫌疑,怎么認定呢
難道他知道自己老婆會喝酒觸發心臟病嗎這不是作案了,這是神仙操作,就算他是個高手,也高不到這種地步,所以,這個案子懸起來的面比較大,也就是說,我們會無功而返。”
曲朗也覺得特別的棘手,現在張明剛人也找不到,說明他也知道了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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