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的人一下就明白了,馬上轉移了攻擊目標。
曲朗說自己整理好課業筆記,一定把所有的課都發到這里,還讓大家好好修理一下夏一航,讓這個大局長請客。
這時有人才知道夏一航當上了局長,對他的攻擊更強烈了。
曲朗覺得自己一下就轉移了目標,成功脫身的他,看夏一航絕望地說曲朗,你好狠哪。
送走喝得有些高的張明剛,曲朗和白曉帆回到酒店。
曲朗歉意地看著白曉帆說“我又改主意了,我真見不得一個大男人這樣。本來想好好陪陪你,看樣”
白曉帆開始脫衣服,換上睡衣,她邊聯帶子邊阻止了他下面的話說“幸好我們做的是同一件事,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但要一個外行理由就太難了。”
曲朗知道,白曉帆又妥協了。
曲朗回望著漂亮的妻子,她長發披肩,睡裙飄飄,絲綢的淡粉色裙子寬寬松松地套在身上。
白曉帆喜歡素衣,無論是內衣還是外衣,她的衣服大多沒有強烈的顏色,而內衣則更是如此,常常是白色的,淡粉色的,淡黃色的
曲朗喜歡觀察妻子,其實,妻子不在身邊的時候,他總是用忙來掩飾內心對妻子的思念,其實,白曉帆對他了如指掌,只是不愿意揭穿他。
曲朗有些大男子主義,就算想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他也不愿意用嘴巴講出來,他是浪漫的,他喜歡用實際行動感動妻子。
做一桌子美式西餐,給她地老天荒的擁抱還有夜晚緊緊拉著她的手
白曉帆脾氣溫和,不喜歡激動,不像紀楠楠那樣,動不動就抄家伙,為此,曲朗沒少笑話夏一航,當然了,當著紀楠楠的面,曲朗什么也不敢說。
有一次,去夏一航家,夏一航故意說,說楠楠,你知道嗎,他背后管你叫母老虎,還說你
曲朗嚇得魂都飛了,他上去就要打夏一航,結果紀楠楠說,別裝了,你以為我知道呢以后要叫就當面叫。
曲朗鬧了一個大紅臉。
他背后罵夏一航不是東西。
夏一航滿腹委屈地說你才最不是東西呢,背后說人壞話,當面還不敢承認。
白曉帆永遠是一幅淑女模樣,這是別人想裝也裝不出來的,她喜歡笑,是那種淺笑,嘴角微微上挑,笑不露齒。
曲朗有時故意惹她生氣,她生氣的時候喜歡用手端著下巴絕無惡語相向。
白曉帆的嘴里從無臟話,就算曲朗情到濃時說一些
白曉帆也羞紅了臉罵他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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