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張明剛的指責,鄭偉民變得丑態百出地說“我買保險自有買保險的目的,當然了,我也是有備無患。”
面對這樣的說詞,真的能讓人急火攻心。
但曲朗都忍住了。
鄭偉民看張明剛生氣的樣子,心里非常得意,他覺得自己就算立了天大的一份功勞,也不可能走出監獄了,而且他也沒打算茍活。
他所幸破罐子破摔,得意地繼續說
如果你姐姐沒有你這個弟弟,她早就沒了,其實我知道你之后特別的后悔,也有一種無名的預感,感覺要壞事,所以,我必須把事情做到天衣無縫不能有一絲的紕漏,而且我覺得也挺有挑戰性的,于是我開始了預謀。
我先讓她把酒戒了。
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她真的做到了,那時候,她是真的愛我,但愛里面又有多少享樂的成分我每天需要甜言蜜語,需要鮮花和陪伴,你覺得正常男人能做到嗎
我就算做到了,她的要求也越來越過分,漸漸的我越來越沒耐心,但我知道,我對她的好是不能停的,一旦讓她和你家有了懷疑,以后的事就不好辦了。
但我確實是有工廠也有一個小公司,我來回奔波是不爭的事實,有時帶著她,后來她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但我是不能舍棄的。
于是,她越來越不滿足,常常查我,沒了信任。
我對她的好一直沒變,我也不敢變,我對女人有個總結,就是只要你一如既往的對她們好,她們就算再寂寞也不想離開你。
但她慢慢把酒撿起來了,這正是我所希望的,但我表面告誡她說一定不能再喝酒,我說我什么都能原諒她,只有這個不行。
她還是害怕的,沒有用這個要挾我,她喝酒幾乎都是在我出差離開的時候,我是在家裝了一個視頻,開始的時候,她是不知道的。
她把酒放在花瓶里,熱水壺里,我看到后,才假裝說要裝一個攝像頭,說我可以天天看到她,這樣也會一解相思之苦。
開始她同意了,可能覺得太不方便,就又反悔了,但我已然知道她把酒藏匿的地方,于是
于是我就把酒里兌了乙醇就是工業酒精,其它那段時間她已然開始不好了,整日頭疼,神經敏感,我不敢放毒藥藥品也不敢放,我知道她弟弟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放了乙醇那天,正是離開的時候,我說大約明天就能回來,你好好的乖乖的,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們好好過日子。
她答應得好好的,但我看得出來,她情緒差極了,就在出差后,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又回不去了,大約需要三天時間。
她這人特別的執拗,我一旦說回去而沒回去,她是會生氣的,她的表現就是不說話,把怨氣藏在心里。
我猜想她一定會喝酒的。
果然,我在下午的時候,再給她打電話,她說話的時候就有些醉意,我故意說我今天要回去坐飛機,大約四、五點左右。
我是冒了很大的風險,但我也想好了,就算她沒入套,我還會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