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說:“我是知道你的辦案方式了,就是要高效率,而我們有諸多制度……”
曲朗擺擺手說:“我們不談這些,這些都是我們無法改變的,你來是有事吧?”
“向你學習的。”夏一航挺認真地說。
“少來!”曲朗不以為然。
“真的。”
正在這時候,房門又被敲響了,夏一航一愣,他不知道除了自己還有誰會來,曲朗說了一聲:“進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
曲朗站起來對夏一航說:“這是我請的家庭服務員,每天過來打掃一下,她是李嫂。”
女人和夏一航相互點了一下頭,曲朗說:“你是不是也沒吃?如果有時間咱們在家吃怎么樣?讓李嫂幫我們買些東西好不?”
“好,有酒沒?把國良也叫過來。”夏一航說。
曲朗叫李嫂出門了,他又給付國良打了電話,可惜的是他回不來。
一個小時后,李嫂走了,他們倆擺好桌子喝了起來。
“我想問你,你是怎么看出破綻的?你是不是第一時間就懷疑齊志遠了?”夏一航認真地問,酒也倒滿了。
“那倒沒有,我對他的懷疑就是在去現場的時候,我在歐陽雪屋子門上方看到了那把關鍵的鑰匙印,我用手機把印子拍了下來,我怎么想都覺得這里有問題,你想,誰會把鑰匙放在這上面呢?
歐陽雪如果天天放,那上面的印子不會如此的清晰,只有一個清晰的印子,說明只有一兩次。”
夏一航點頭說:“你還是觀察太細了,這些細節最容易被漏掉。”
“還有就是張建國,通過了解他根本就是一個殺人的人,齊志遠喪心病狂地指派他,只能說明一點,他寧可鋌而走險也要把這個鍋甩在肖建國的身上,所以反而增加了自己的嫌疑。”
“還有呢?”
“還有就是他的經濟狀況,如果他不是出了這么大的漏子,也許不至于如此孤注一擲,都是有關聯的,怎么樣,那個張建國抓到沒有?齊志遠有沒有配合你們?”
“基本搞定了,至少我們現在知道張建國的活動范圍了,抓他就這幾天的事。”
“案子就算塵埃落定了,可這中間有好多值得我們反思的,走了好多的彎路。”
“沒有一個案子是十全十美的,以后還會出現各種問題,這就是經驗,對了,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還沒想好。”
“我替你想好了,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