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正在胡思亂想,音樂響了起來,紳士美女攜手進入舞池翩翩起舞。
曲朗早就看不到樊可兒了,他正絕望地想要離開的時候,樊可兒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說:
“我怎么感覺你有些面熟,但怎么都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見過了,你幫幫我。”
樊可兒一直在笑,美麗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好像會說話的星星。
“我們確實見過不過,”曲朗頓了一下,說:“還是不說為好我怕引起你不愉快的回憶”
樊可兒一臉的無所謂說:“那是你不知道我經歷了什么,沒有什么是可以破壞我心境的。”
“在醫院,大約兩個月前。”曲朗試探的口氣盯著他說。
“哦,”樊可兒一聽時間,臉色微變說:“我想起來了,你是警察?”
曲朗趕緊搖頭說:“不是,我是給警察上課的老師。”
曲朗邊說邊將名片遞了上去,樊可兒雙手接過,看了上面的頭銜說:“原來是教授,失敬失敬,你為什么會到醫院那種場合呢?”
曲朗趕緊解釋說:“我因為授課的緣故會收集一些案例,所以這樣的舉動并不奇怪。”
樊可兒理解的點了點頭說:“嗯,你是認出我來了嗎?”
曲朗笑道:“比你早一點點。”
樊可兒做了一個手勢邀他跳舞說:“邊跳邊聊好嗎?”
曲朗紳士一般將身子傾向前,一只手背后一只手向前一伸說:“萬分榮幸。”
兩人進到舞池里,樊可兒問:“我怎么感覺你身上有老外的做派?”
曲朗笑道:“我在美國近十年,今年才回來。”
樊可兒說:“怪不得,連說話和發音都像。”
“你現在……”曲朗委婉的問:“恢復的不錯,超乎我的想向。”
樊可兒苦笑了一下說:“強顏歡笑罷了,不然能怎樣呢?還好,有一大堆的事等著我,外表光鮮亮麗,內心千瘡百孔……”
曲朗點點頭說:“其實有一種干預叫做內心暗示,就是你明明受到了傷害,但你總是提醒自己要忘記,而且只想開心的事,長此以往的話,這是起作用的。”
“哦,你怎么懂這些?”樊可兒問。
曲朗一笑說:“我是學心理學的,你現在就很好,就應該這么想,沉迷過去于事無補。”
“心理學?你別告訴我,你看人能一眼洞穿吧?”樊可兒問。
曲朗不敢說自己學的是犯罪心理學,只好說:“我最早念的是別的專業,后又申請了心理學科,主要是想混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