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人吃了一餐,共花了三千多塊元晶石,結賬的時候,林飛心痛得心里直滴血。
孟山則是吃得意猶末盡,回程路上,一直追問林飛,下次什么時候再去吃過。
兩個時辰后,長平鎮某間高檔客棧的一個高級套房中。
一個少年半躺在床上,兩個打扮妖艷的女子,正在小心翼翼地往他鼻子上敷藥。
那少年嘴里罵罵咧咧的,滿腹怨恨。
正是先前被林飛一拳打爆鼻子的豪少。
半晌后,韋福推門進來,走到床前。
“豪少,查清楚那三個狗男女的身份了。三個本來都是華陽派的雜勤弟子,今天才剛晉升為外門弟子。”
“雜勤弟子怎么可能,憑那個狗賤種的身手,怎么可能是一個雜勤弟子你搞錯了吧。”
豪少對這個結果十分不滿。
難道自己被華陽派中地位最低賤的一個雜勤弟子一拳砸暈,這個事實,根本不能讓他接受。
“千真萬確,豪少,我讓一個華陽派的弟子親自去確認的。”
“動手的叫林飛,另一個男的叫孟山,那個女的叫李妙。”
“華陽派的外門弟子,立即傳話給蔡澤,讓他想辦法幫我干掉這個林飛,我會給他最滿意的報償。”
豪少的聲音有些竭斯底里,他心中對林飛的恨,簡直已是無法形容。
“知道了。豪少。”
韋福答應道,轉身離開房間。
翌日,一大清早,孟山就跑來叫醒了林飛。
今天是去外門報到的日子。
從今天起,林飛和孟山,就不再是雜勤弟子了,而是正式升為一個外門弟子了。
“飛哥,阿鳳知道我通過晉升考核后,這兩天老是地向我眨眼呢,還叫我以后有空,常回去找她玩。”
孟山很是得意,這兩天,那些雜勤弟子,都是熱情洋溢地圍著他叫孟山哥,一些女雜勤弟子,還頻頻向他示好。
“那叫拋媚眼,懂不。她想勾引你。你打算怎么辦。”
“飛哥,我覺得我現在的修為層次太低,還是專心修煉比較重要,那些兒女私情,以后再搞吧。”
“嗨,小子,有出息了。”
一路笑談。
林飛和孟山先去功勛堂領取了新的身份玉牌,然后趕到外門所在的區域。
在華陽山半山腰的一塊空地上,聚集著剛從雜勤弟子晉升為外門弟子的七八十人。
一個目無表情的執事,等所有的人到齊后,將眾人帶到一片面積龐大的平房區前,這些平房,全是磚木結構,布滿風吹雨打的痕跡,顯然已有一些歲月。
一間間平房相連,連綿于半山之上,數量足有好幾千間。
每一間平房門口上方,都有一個刻有一個號碼牌。
“外門弟子的住處,分為兩種,一種是門派免費給你們的。就是你們眼前這片平房。”
那個執事清清嗓子,開始說話。
“另一種,就是那邊的樓閣。”
隨著他手指的方向,聚集在空地上的眾弟子都是看見不遠處的一片亭臺樓閣,或優雅或精致或大氣的住宅區。
“那邊的房舍,均是獨門獨戶,環境優雅,外物不擾,方便修煉和休息。”
“而且,前兩年時間,門派高層花了好大的代價,請來一批陣法師,為每一幢房舍,都布置了一個小型的聚元陣,天地元氣的濃厚度,不是這些平房區可比的。”
“不過,那邊只是對內門弟子免費入住的。你們外門弟子,如果想到那邊居住,每年要交納一千塊元晶石的代價。”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