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什么,這秦國運今天感覺身子骨好多了,說話也有力氣了。
不過,只是把力氣用在吼秦鶴然上了,秦鶴然聳聳肩,無所謂的繼續清洗著石椿。
這種菜有些苦澀,卻有一種清涼感,做法也很簡單,只需要用沸水煮一會兒拿出來在用涼水淘洗,等到菜全部涼了,在切碎,撒上配料拌均勻即可。
因為主食是土豆這有了菜,秦鶴然就直接下鍋煮了,熟就之后再剝皮,就著涼菜就可以吃了。
秦鶴然去拿土豆的時候,看著那幾大框土豆,萌生了一個想法,她可以做土豆粉條啊。
土豆也很快就上桌了,看著桌子上那顏色漂亮的土豆,秦鶴靈在思考著,為什么同樣的做法,她煮出來的土豆沒有大姐姐煮出來的漂亮呢?
秦鶴靈煮的水煮土豆,剝皮之后看著有點泛白,不像秦鶴然煮的那是像黃色的花蕊一樣,看著就讓人食欲大增。
還有那涼拌野菜,明明就是用水煮過的,卻還保持著野菜原本的嫩綠色,吸吸鼻子,還能聞到一股獨特的清香。
秦國運從沒見過這種野菜也可以吃,就遲遲不下筷,直到秦鶴然自己夾了放進嘴里,他才去夾。
這種石椿的葉子是寬大的,和香椿完全不一樣,口感倒是差不多略帶苦澀,可這石椿卻多了一份清香。
牙齒嚼碎石椿之后,那股苦澀味立刻沖擊著味蕾,同時,屬于石椿獨特的清香也散發出來。
清香并不是香椿的那股清香,而像長在大自然里的青草的味道,讓人著迷。
盡管是苦澀的,入口也很有嚼勁,在配上軟糯的土豆,那感覺真的很奇妙。
秦鶴然完全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自覺性,一邊吃著最簡樸的東西一邊夸獎著自己。
“嗯,這土豆好軟,入口即化,土豆都已經進去肚子里了,嘴里還滿是土豆的香味。還有這野菜,苦澀中夾雜著清香,好神奇的口感。”
聽著秦鶴然的自吹自擂,秦國運加快了吃飯的速度,他在反思他怎么會有這種一點兒也不知道含蓄的女兒呢?
雖然確實和她說的一樣,可為什么要說出來?
秦鶴然一說,秦國運的胃口就越好了,不知不覺都吃撐了。
“行了行了,別……嗝,別說了,快吃吧,女孩子家家的。”
秦國運打了個飽嗝,老臉突然紅起來,背著手走出屋子,去坐在院子里的大石頭上看夕陽了。
秦鶴軒就沒那么斯文了,直接撫摸著他那圓滾滾的小肚子:“哇,吃得好飽。”
秦鶴然到底是十歲的女孩子了,她知道作為女孩應該矜持些,就沒吃太飽,秦鶴靈飯量小,也沒吃多少。
而秦鶴然自己也沒吃多少,她下意識的要控制食量,這是前世養成的習慣。
吃過飯的秦鶴然也沒有閑著,她拿了個筐去儲蓄間拿了一籮筐的土豆,清洗了之后就開始削皮。
秦鶴煙刷好碗之后看到秦鶴然在削土豆,就有些好奇:“大姐姐,你這是要做什么呢?削了皮的土豆不能隔夜,否則會變黑的。”
“我當然知道土豆暴露在空氣中久了會氧化,我這是在提取土豆里的淀粉來做土豆粉條。”
秦鶴煙聽不懂秦鶴然的話,什么氧化什么淀粉,可從今天秦鶴然的表現來看,她這么做應該有她的道理吧。
秦鶴煙就搬了個小凳子和秦鶴然一切削土豆。
有了秦鶴煙的幫忙,進度就快很多,秦鶴然開始切土豆絲來。
看著細長的土豆絲,秦鶴然才想起來沒有喂兔子,叫秦鶴靈把兔子抱過來,她拿了一條土豆絲遞到兔子的嘴邊。
秦國運在不遠處吼了一句:“秦鶴然,你瘋了吧,兔子是要吃青草的,怎么可能吃土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