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霂秦不動,就這么看著秦鶴然背著背簍朝他走來。
“還在我家混吃混喝的……”
無奈,白霂秦只得伸手替秦鶴然背簍拿下來,若在無動于衷,不知這秦鶴然會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
背簍到了白霂秦的背上,這點重量在他身上似無一物,絲毫不影響他行走的速度,就連腰都沒有彎,這讓秦鶴然懷疑他背著的是空氣。
“哎,白霂秦你等等我……”
白霂秦人高腿長的,邁的步子很大,很快就與秦鶴然拉開了距離。
秦鶴然只好提著裙子小跑起來,一邊跑還一邊說著:“腿長了不起啊,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不知道人家女孩子走路都很慢的嗎?哎……白霂秦……”
聽著身后的吵鬧聲,白霂秦那嘴角又止不住的上揚,這個名叫秦鶴然的女孩,總能調動起他的情緒,余生若有她相伴,定會樂趣無窮。
……
吵鬧了一路,進了小鎮剛好是傍晚,秦鶴然的目標就是那些酒樓或者小餐館。
她不傻,既然她那個村子盛產土豆,那說明這一帶都是以土豆為主的,去集市肯定賣不出去。
這就好比你拿水果去果園賣給果農一樣。
酒樓就不一樣了,南來北往的,肯定會有住宿吃飯的。
“哎喲喂,這不是秦鶴然嗎?有些日子沒見了。”
秦鶴然正尋找著哪里有酒樓,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多年的演藝生涯讓秦鶴然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她一看攔住她的人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秦鶴然扭頭就走,那人又攔住秦鶴然:“哎,裝作不認識我啊?怎么,要不要去玩倆把?”
不遠處就是堵坊,這人呢,臉色蠟黃,腳下無力,一看就是個常年在賭桌上活動的人。
“不去,別攔著我……”
秦鶴然知道,原主好賭,經常偷東西去換銀子去賭,這人也是原主的賭友,至于叫什么,秦鶴然不記得了。
“哎喲,今兒個可真稀奇了,秦鶴然竟然不賭了。”
那人笑了笑:“可你欠我的錢,什么時候還啊?”
那人看了看秦鶴然身后的白霂秦,只見他一身白衣,帶著斗笠,臉被面紗遮擋著看不清容貌,只是看身形是個男人。
“我欠你錢了?”
“對啊?”
秦鶴然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軟腳蝦,她可不記得原主欠他的錢。
她抱著手臂看著那人:“你說我欠你錢,借條呢?”
“我還能哄你不成,咱都這份交情寫什么借條都是口頭上借的,走走走,玩倆把去。”
那人說著就走過來摟住秦鶴然的脖子:“你也很久沒來了,今天可要玩個痛快,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那只又黑又粗的手搭在秦鶴然的肩膀上,看的白霂秦眼睛疼,心里還有點吃味,原來秦鶴然的不拘小節不只是對他,而是對所有的人都一樣。
“你放開我,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秦鶴然推開那人,可那只大黑手又搭了上來:“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咱是兄弟,還講究個啥。”
那人說著,手指往下,在秦鶴然的胸口處揉了揉。
這很明顯就是借機揩油嘛!
“我讓你放開我!”
秦鶴然右手拽住那個男人的手,腳下一轉,把那個人的手反扣在他后背:“誰他媽和你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