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次……”
黑影沒有在說,白煜祺是他主子,他不可以質疑主子的決定,只是隱約有些擔憂,即使這樣做了,怕也是得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上次他們把那個女孩抓走了那么久,都沒見那個女人拿東西來交換,這次……
白煜祺笑了笑:“上次是籌碼不夠,我們在加便是……”
……
次日,秦鶴然早起晨跑時,剛打開門就看到白霂秦站在門口。
他永遠是那身白衣帶著斗笠,衣袍也永遠是一塵不染的樣子。
這讓秦鶴然很是納悶,她記得白霂秦的后背因為受傷衣服已經劃破,而且有血跡,昨日又幫她背了土豆,有些泥土印的,怎么現在潔白如新呢?難道他換過了?
可那款式和昨日那件一模一樣,難道他的衣服全都是一樣的?
這是什么樣的人才會永遠穿一個顏色,一款式的衣服?
“姑娘?”
白霂秦覺察到后背有灼熱的目光,回頭就看到秦鶴然在發愣,這個女子似乎特別喜歡發愣,是雜事纏心嗎?
“啊?昨晚你去哪里了?”秦鶴然收起打量的目光,略帶尷尬的看著白霂秦問。
她走神的時候總是能被白霂秦抓到,真的很尷尬。
“我去別處了,我在這里總歸多有不便。”
秦鶴然知道,古時候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白霂秦在這里確實無法休息。
二人無話,臨近午時,坐在廚房的秦鶴然終于等來昨日那樓蘭閣的客人。
這群客人也沒有點菜,就讓秦鶴然隨便做,正是這隨便做才更考驗一個廚師的廚藝。
秦鶴然對自己的廚藝十分的有信心,在其他伙計的協助下,很快就把飯菜端上了桌。
最后一道菜秦鶴然親自端上樓,卻意外的撞進了一個她所熟悉的人。
那是田芳,她整個人都依偎在昨日掏銀子給秦鶴然的那個男人身上。
秦鶴然放下菜就要走,田芳如何都與她無關,可摟著田芳的那個人卻叫住了秦鶴然。
“姑娘留步……”
那人把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這是答謝姑娘的,不知可否與姑娘交個朋友?”
秦鶴然一直帶著面紗,那些人也看不出她的長像如何。
“姑娘別誤會,我只是覺得姑娘如此好的廚藝,吃過過姑娘做的菜后,恐怕再也吃不下其他廚子做的,我等每個月都會來此一趟,還想勞煩姑娘呢。”
那人說得很真誠,可秦鶴然還是搖了搖頭:“各位爺,我想您們可能是誤會了,我并非此酒樓的廚子,恐怕不能為幾位爺繼續做菜了,非常抱歉。”
秦鶴然朝著幾人福了福神,轉身離去,可還沒邁開腿,她臉上的絲巾就被扯下,那人手拿著絲巾,驚呼起來:“秦鶴然!竟然是你……”
“秦鶴然?”
田芳看到是秦鶴然,一時也慌了神,慌忙起身。
秦鶴然在心里罵了幾句粗話,這原主生前到底是做了些什么?讓她的大名別人提起來如雷貫耳呢?
摟著田芳的男人也立刻推開田芳,磕磕巴巴的解釋著:“秦鶴然,你……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秦鶴然納悶:“解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