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又被陳敬東拉住了:“秦鶴然,你給我站住,你我確實有婚約,你怎可說不做數就不做數?”
“抱歉,管不住自己身體的男人我秦鶴然不要!”
白霂秦在廚房等了秦鶴然許久也不見她來,便上來看看,剛好聽到這句話。
他不能理解其意,何為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指的是……
“陳敬東,你先說你與田芳是清白的,又說你們只是各取所需,還真是什么好話都讓你說盡了,這世上有那么好的事嗎?還想左擁右抱!”
陳敬東感覺得出眼前的秦鶴然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個游手好閑的人了。之前秦鶴然那樣他都能承諾娶她,如今的秦鶴然更加美好,他怎么可能放手。
他有預感,一旦他放手了,那他與秦鶴然就在無可能了。
“放手!”
秦鶴然一想到這大黑手剛才摟著田芳,她就覺得像長滿了刺,更別提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這手是怎么和田芳相處的。
“不,我不放,只要你答應與我成親,我立刻與田芳斷絕關系。”
“放手,你這個神經病!”
秦鶴然也是無語,這個男人怎么拎不清呢?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怎么可能會嫁給他,這并不是因為田芳的原因。
“不放!”陳敬東死死的拽住秦鶴然的手。
“她讓你放手……”
一聲溫和而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傳入眾人耳中,只見一抹白影把陳敬東與秦鶴然隔開。
“哎喲,疼疼!”陳敬東痛呼起來,秦鶴然這才看到陳敬東的手被白霂秦握住了。
“你誰啊?快放開我。”
陳敬東看不清白霂秦的面容,只是手腕的疼痛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誰。”
白霂秦放開陳敬東,拉起秦鶴然的手離開了屋子。
“秦鶴然!”
陳敬東在身后喊了一聲,有人勸道:“敬東哥,別追了,秦鶴然很顯然是不愿意嫁給你的。”
其他人也附和著:“就是,我們早就說過,秦鶴然那種女人怎么值得你這般為她?”
陳敬東惡狠狠的看著秦鶴然的背影:“秦鶴然,你給我等著,敢給我帶綠帽子,我定不讓你好過。”
離開酒樓的倆人進了一家藥鋪,秦鶴然把秦國運的癥狀說了之后,那大夫便開方子抓藥,在抓藥時,秦鶴然還順帶買了些創傷藥。
這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的?更何況身邊還跟著這么一個危險人物,有備無患嘛。
看秦鶴然買了創傷藥,斗笠下的白霂秦有些吃驚,難不成這藥是特意給他買的?
秦鶴然沒有明說,她抓了藥,又買了些日常用品以及調味料,這銀子就去了大半,又因天色已晚,今日回不去就得住客棧,這讓秦鶴然好一頓肉疼。
可還是要了倆個房間,吃食的問題她軟磨硬泡的和客棧掌柜要了個特權。
她自己進廚房做,這樣就可以節省些銀子。
從頭到尾,秦鶴然都沒有問白霂秦要過銀子,都是她在打點所有的事,這讓白霂秦的心中又生出幾分異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