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姑娘拿不該拿的東西,我也不至于如此。”
白煜祺笑意盈盈的走到秦鶴然面前,攤開手心:“東西呢?”
“啊呸!”
秦鶴然朝著白煜祺的手心呸了下:“你也好意思說那東西是你的,而且東西在不在我這里你會不清楚?我那個破屋子,你們都已經掘地三尺了,可有找到?”
寬大手心的有些濕濡,白煜祺將手掌握起來,動了動手指:“秦鶴然,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惹怒了我,你知道后果的……”
在半個時辰前,秦鶴然出門時還特地問了白霂秦一句,他的人何時才出現。
既然白霂秦五白煜祺是兄弟,白煜祺手底下有那么多人,白霂秦也應該有人才是,可白霂秦卻說他孤身一人,沒有任何護衛。
這讓秦鶴然默默的心疼他三秒鐘,同為兄弟,他肯定就是那個爹不疼娘不愛的那個。
盡管知道白煜祺手底下有殺手,秦鶴然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了,這里有她的家人。
“四哥,你把他們放了,這是你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到無辜的人。”
“無辜的人?”白煜祺笑了笑,看著白霂秦:“老七,難道不是你先把他們卷進來的?你現在來指責我,是不是覺得你自己特別高尚啊?如果當初不是你把東西給了這個女人,我至于會三番五次的找她麻煩嗎?秦鶴然,你要怨,就怨白霂秦吧。”
“少挑撥離間了,你們都是蛇鼠一窩,東西不在我身上,快點放了我爹他們。”
有些事是注定要遇上的,秦鶴然也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眼下她需要做的就是把秦國運幾人平安帶回去,可不是說怨誰的時候。
“你覺得我會信?”
白煜祺的身子傾斜,把頭貼近秦鶴然,小聲說到:“你猜一猜,你是否站錯隊了。”
“我這七弟,依舊如此矜傲,總是獨來獨往,不屑與人為伍。”
“不過……”白煜祺直起身子,搖著他的折扇:“我這七弟武藝超群,為兄也很想領教領教呢。”
白煜祺的話音一落,一群黑影悄然而至,擋在了秦鶴然與白霂秦的身前。
“七弟,可別說為兄的以多欺少哦……”
白煜祺邪擰一笑,退到了黑衣人身后:“說實話,為兄也不想與你兵戎相見,可惜……我們注定是站在對立面的。”
“四哥,我們真的要這樣嗎?從小到大,我從未想過與你爭什么,我們是血脈相連的兄弟,為何會走到如今這田地?”
白霂秦把手按在腰上,隨時準備反擊,他眼里流露出來的是痛苦,他真的不希望與自己的親哥哥如此。
“你沒有爭嗎?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為什么還緊抓著不放?白霂秦,你說你不與我爭,為何總是搶我的風頭,明明我比你優秀,為何他總是只看得見你?”
“也許,我的存在就是個錯誤吧……”
白霂秦的黑眸暗了幾分:“四哥,待這件事情結束之后,我便會永遠離開那里,這輩子都不會威脅到你。”
“白霂秦,你可真是個高尚之人,我只要把這事辦成功了,你也永遠威脅不到我了。”
就在秦鶴然以為這兄弟倆還要談感情時,白煜祺收起折扇又退后了幾步:“上,我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