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然……”
白霂秦再次開口:“你就不覺得困惑嗎?”
“困惑什么?”
“我的身份……”
秦鶴然拿著布條的手一頓,沒有說話,白霂秦又說:“以及我們來此的目的。”
“你們是誰,來這里做什么,這些都與我無關。”
秦鶴然沒有那么八卦,并不好奇白霂秦的身份。
“不,與你有關,從你拿到粉幽蘭花的那一刻,你再也不能置身事外。我與白煜祺是來自很遠的地方,那里叫皇城。我們來此是來找一處上古時候遺留下來的神墓。”
秦鶴然靜靜的聽著,不去深想,而白霂秦還在說著:“那里堆滿了金銀珠寶,現在國庫虧空,我與白煜祺想找到,以此來充盈國庫。”
白霂秦說了這么多,秦鶴然依舊不到搭腔,仿佛白霂秦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只是,白霂秦一說,秦鶴然就明白了,白霂秦給她的那枚印章肯定是鑰匙之類的,所以這白煜祺才會三番五次的來搶。
還有什么圣女,秦鶴然一直覺得這種事很扯,什么用人的血可以激發機光,這種事只存在劇本中并沒有科學依據。若是血液可以觸發機關,那只要是液體都可以。
如果說自己就是那個倒霉的圣女的話,這也就解釋得通了,為什么她身上發生那么多怪事了。
與其說自己是圣女,還不如說自己是福女,運氣爆棚。
“充盈國庫,是想立功吧?”
秦鶴然一針見血的戳到白霂秦心中所想,這讓他無奈的苦笑起來。
“你怎就那么睿智呢?是的,”白霂秦也沒有隱瞞,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確實想立功,我需要這個功來換我母親的自由。而白煜祺……”
白霂秦沒有在說下去,他明確的知道白煜祺的目的,可他不愿意去說。
盡管白霂秦沒有明說自己的身份,秦鶴然還是猜出來了,什么樣的人才會關心國庫的事?
戶部大臣?不,是皇家之人,這白霂秦與白煜祺之間斗得那么厲害,他們定是皇子什么的。
“據說,這處神墓就在這村子附近,而村子里有一個守墓人,世世代代的守護者這墓。”
“白霂秦,你想套我的話?實話告訴你吧,我長這么大,從未聽過你說的這事。”
白霂秦愣了下,又是一個苦笑:“你怎如此睿智,總是能猜中我心中所想。”
“呵呵……”秦鶴然笑了倆聲:“這么和你說吧,我有一雙火眼金睛,也練就了洞察人心的本事,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要說什么。”
本來秦鶴然想說那句很粗俗的話的,可又覺得這種話說出來不雅,又換了個說法。
“是嗎?”白霂秦從秦鶴然這語氣里聽出了得意的意味來,轉過身子,鼻尖正好抵在秦鶴的額頭上。
秦鶴然趕緊后退了一些,就聽見白霂秦問道:“那你猜一猜,我心中所想為何事?”
秦鶴然抬起頭,直視著白霂秦,他那烏黑眼里還倒映著她的容貌,白霂秦并沒有眨眼,就與秦鶴然對視著。
“你現在啊,肯定是在心里想我救了你那么幾次,想娶我為妻,用你的余生來護我一輩子。”
秦鶴然說得時候很認真,可下一秒她就笑起來:“開個玩笑,你現在想說你餓了。”
說完,秦鶴然站了起來:“你后背已經擦干凈了,我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吃的。”
白霂秦看著秦鶴然的背影出神,她這是在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