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然拿起筷子準備自己夾菜時,發現了悲劇。因為她的衣袖太過于寬大,自己夾菜就會碰到菜,或者是碰到碗。用另外一只手扶著著衣袖,也是如此。
“我來吧……”
整個吃飯的過程都是白霂秦替秦鶴然夾菜,這讓秦鶴然很不自在,可這衣服又很礙事兒這一頓吃得很煎熬,秦鶴然發誓,她再也不要穿這樣的衣服了。
早飯過后,白霂秦才對秦鶴然說:“如今你身上有傷,等過些時日在想法子進宮吧。”
這也許只是白霂秦的小心思吧,秦鶴然她只是不能說話,又不是手不能動,怎么會影響呢。
只是秦鶴然并沒有想太多,現在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白霂秦說什么就是什么,她無法反駁。
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過著真的很單調,秦鶴然總想找些事情做,可白霂秦不讓。
除了讓她自己挑選看著順眼的丫鬟侍候之外,秦鶴然那是什么都沒有做。
她也總算明白了會什么劇中的那些嬪妃會斗得那么厲害,因為無聊啊。吃喝拉撒都有人侍候著,如果連大腦都要閑著,那行尸走肉有什么區別?
白霂秦好像也很閑,整日待在府中,確切的說,是待在秦鶴然身邊。
秦鶴然曾發過誓,她再也不要穿這樣繁瑣的衣服,可她每天醒來,那倆個婆子就已經帶著丫鬟候在邊上了。
如果秦鶴然不穿,這倆個婆子就倚老賣老,痛哭一頓,惹得秦鶴然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任由擺布。
罷了,就把自己當個貴人,好好享受享受吧。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也不知道能過多久。
一旦她進宮了,那就是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說每句話都得掂量掂量,再也不能像現在這般快活了。
為了打發無聊的時光,秦鶴然找下人要了許多宣紙,做了一副紙牌,開始和白霂秦給她買的丫鬟打牌。
“姑娘,奴婢實在蠢笨學不會,不如……”丫鬟紫衫看著手中那些奇怪的符號:“不如姑娘去找殿下?”
這不過是最簡單的斗地主,可秦鶴然的這幾個丫鬟都學了一天了,依舊學不會,更別提那倆婆子了,那是連數字都記不全的。
紫衫是個才十三歲的小丫頭,因家中貧困,這才賣身來府上,被白霂秦送到了秦鶴然身邊。
對于這些年齡很小的丫鬟,秦鶴然也不忍心把她們當丫鬟,可這年代年長的都已經不做丫鬟了,就是十六歲的都沒有了。
十五歲及笄,十六成親,十七做母親,這讓秦鶴然汗顏。她這十九歲的,都是大齡剩女了。
口不能有言就是麻煩,秦鶴然揮了揮手,讓旁邊侯著的丫鬟去找白霂秦。
說來也是奇怪,這白霂秦與秦鶴然總是能心意相通,秦鶴然想表達什么,白霂秦總是能清楚。
這讓秦鶴然懷疑,這白霂秦是不是懂唇語。
白霂秦本是在看公文的,丫鬟來找他,他立刻放下公文,隨著丫鬟來到花園里的亭子里。
秦鶴然看到白霂秦,朝著他招了招手,白霂秦走進去才發現秦鶴然竟然在玩紙片。
秦鶴然章開嘴無聲的說著,白霂秦詫異,這是什么玩法?
“不玩銀子的?那輸了如何懲罰?”
秦鶴然想了想,勾了勾手指頭,白霂秦把頭伸了過去,秦鶴然在他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那不行,我是男人,力氣肯定比你大,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