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白霂秦有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他會不會來救自己?
“大姐姐怎不喝呢?這果酒很好喝的,而且還不會醉人。”
秦鶴煙喝了不少,這會兒臉色微紅,有些醉的樣子。
秦鶴然把眼睛一閉,靠在了軟墊上,她現在渾身無力,只希望這藥力快些散去。
“瞧我這記性,你大姐姐肯定是要回宮的,這樣吧,我先派人送你回去,我在與你大姐姐一道回宮。”
單純的秦鶴煙并沒有懷疑,她很相信白煜祺,雖有些不滿,可也未說什么,假意囑咐白煜祺一定要照顧好秦鶴然就跟著白煜祺的手下出了隔層。
在岸邊上守著的白霂秦有些著急了,他不會撐船,無法到湖中心去探查秦鶴然到底在不在船上。
正著急著,就看到有一艘小船從花船另外一側繞了出來,白霂秦辨認了一下船上的人,那是秦鶴煙。
既然秦鶴煙在這里,那白煜祺一定也在,如果是他抓了秦鶴然,那秦鶴然肯定也在這里,只是他要如何過去呢?
“你速速去找李錫璋,讓他過來。”
跟著白霂秦的人看著白霂秦那著急的神色,問道:“殿下可是要去那船上?屬下也會撐船的。”
說起來也是慚愧,白霂秦雖常年在邊疆駐守,可卻無法撐船,也不會水,他一到水面上就腿肚子都在打轉。
“在等等吧。”
白霂秦不會承認他是害怕,尤其是在黑夜里,這湖面上漆黑一片,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只巨獸隨時都有可能把他吞沒了。
船上,秦鶴煙一離開,白煜祺就不在裝和諧了,收起折扇湊近秦鶴然:“東西呢?”
秦鶴然如今不能言語,只是撩起眼皮看了白煜祺一眼,又繼續看著外面那漆黑的湖面。
“秦鶴然!我問你金子在哪里?”
淡漠的態度激怒了白煜祺,他拉起秦鶴然的手,看著她的臉:“我勸你識趣些,你如今落在我的手里,若是惹了我不高興,我可不保證你那個妹妹會怎么樣。
你也見到了,她現在是十分依賴我的,你說,如果我讓她做些什么,她會不會乖乖順從呢。”
白煜祺靠得很近,秦鶴然從他臉上看到了猥瑣,她朝著白煜祺的臉吐了一口吐沫過去。
臭不要臉的男人,竟然哄騙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
白煜祺放開秦鶴然,用手指擦了擦臉上的吐沫,道:“性子夠烈的啊,你還指望著白霂秦能來救你?”
說完,白煜祺笑起來:“實話和你說吧,他白霂秦就是個慫貨,他不敢來救你。不對,是他害怕水,不敢上船來。”
白霂秦害怕水?秦鶴然有點不信,早些時候他們還一起上的船呢。
那時候看白霂秦的神情也很自然啊,他不會游泳倒是真的。
“你不信?”見秦鶴然不信,白煜祺指了指窗戶外面湖岸的位置:“不信你看?那白色的身影不是白霂秦是誰?他在那里徘徊很久了,始終不敢上船。”
秦鶴然朝著外面看去,果然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在湖岸邊上走來走去。
“這個白霂秦啊,就是個慫貨,他從小就怕水,就連沐浴也不敢用桶的,這個秘密,只有我知道。”
秦鶴然并不覺得這有什么,有些人有海水恐懼癥,可能白霂秦就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