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帶著面紗,可給上官琦遠的感覺就是很熟悉,他甚至覺得自己一定見過這個女子。
上官琦遠把手里的銀子撒在林文禮面前,站起來朝著秦鶴然走去。
“哎,琦遠,你不玩了嗎?”
上官琦遠并未回話,他走到秦鶴然身邊,低頭看著她,她面前已經有了許多銀子了,粗略估算,大概幾百兩啊。
李錫璋看見了上官琦遠,他是認識的,笑到:“上官公子,你也來玩啊?”
上官琦遠點點頭,隨后就看著秦鶴然,卻有了個驚人的發現,那就是這個女子一直沒有輸過。
旁邊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她還是穩贏。
如果不是熟悉這個賭場的規定,上官琦遠定會以為這個女子出千了。
既然能稱得上皇城最大的賭場,那背后肯定是有強大的勢力支撐著,來這里玩的人輸贏全憑本事,若是有人弄虛作假,那后果不可想像。
“這位姑娘面生得很,之前怎么沒見過。”
旁邊有人連輸了幾把,笑著與秦鶴然閑聊。
李錫璋知道秦鶴然現在還不能說話,替她開口:“怎么,有規定新面孔不能來玩嗎?”
“鄙人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姑娘的技藝高超,我等都甘拜下風啊。”
坐莊的人也搭腔:“若不是我能看出姑娘是有真本事的,我都要以為姑娘出千了呢。”
秦鶴然也有些詫異,她感覺這種壓大小很簡單,一開始她以為是莊家放水,可慢慢的她發現不是這樣的。
她好似生了一雙可透視的眼,對于股盅里點數,她總是能知道。
雖然她現在贏了幾百兩,可對于三百萬還差很多。
看時間差不多了,秦鶴然站起來,把自己面前的銀子推到了桌子中間,拿起自己的書卷寫到:今天就到這里吧,無趣得很。
寫完,她轉身離去,銀子那是一分都沒有拿。
上官琦遠慌忙跟上,這個女子身上好像有魔力,讓他忍不住跟著她。
坐莊的人看著秦鶴然離去的背影,朝著一個在大廳中的伙計招了招手,隨后伙計朝著后堂跑去。
“姑娘留步……”
上官琦遠快步上前追上了秦鶴然,“恕在下唐突,我們是否在哪見過?”
這種搭訕方式讓秦鶴然有些無語,不過她還是看認真的看了看面前的年輕公子,隨后她搖頭。
“抱歉,我并非有意打擾姑娘的,只是覺得姑娘身上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尤其是這雙眼。”
上官琦遠很確定自己見過秦鶴然,卻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
聞言,秦鶴然笑了笑,在書卷上寫到:你見得怕是將軍夫人吧,很多人都說我與她長得相像。
也許是覺察到上官琦遠不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秦鶴然就說了這么一句。
秦鶴然這么一說,上官琦遠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怎么說姑娘看著那么熟悉呢,原來是和大伯母長得相像啊。”
突然,上官琦遠想到了什么,眼前這個帶著面紗的女子莫非就是大伯母那個女兒?
若真的是,好像也不是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