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秦鶴然若不展示點什么,這些人恐怕不會放過她。
“夫人,你可是擔憂女兒?”
這宴會就是玩樂,并沒有將大臣以及家眷分開,而是同坐一桌。
上官昭源感覺到司徒雅楠的緊張,在桌子下面握住她的手,“你應該相信她,你看她一點也不慌張,應該是早有準備的。”
司徒雅楠還是擔憂:“可我并未教過她什么?她能會什么才藝呢?”
“夫人,七年的時間可以讓一個人改變很多,你且寬心吧,她不會出丑的。”
司徒雅楠看著站在篝火旁的秦鶴然,跳動的火焰將她照耀的熠熠生輝,她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心如止水。
周圍的聲音影響不到她絲毫,許久之后,秦鶴然才開口:“既是如此,那清云就獻丑了,還望各位莫要取笑才好。”
說完,秦鶴然看著清和郡主:“不知郡主想看什么?琴棋書畫?還是歌舞?又或者是一些特別的?”
有一瞬間,清和郡主有些后悔把秦鶴然推出來,萬一她真的才華橫溢,自己且不是給了她大出風頭的機會了?
很快清和郡主就鎮定下來,她笑道:“琴棋書畫之中,琴排在首位,也是最難鉆研的,清云縣主既是未來的七王妃,對這琴也定是有研究的吧?”
“我記得清和郡主可是彈得一手的好琴,不如你們二人切磋切磋?”
說話的是一位平日里與清和郡主交好的小姐,她這話一出,其他人立刻附和起來。
想必是想讓秦鶴然成為清和郡主的墊腳石,讓她來襯托清和郡主吧?
“這樣……不好吧?”
清和郡主臉上為難,可心里卻在狂笑,她對自己的琴藝很有信心,她絕對會碾壓秦鶴然的。
就是秦鶴然是一個野村姑,有些勝之不武啊。
秦鶴然笑了笑,朝著清和郡主的反向福了福身:“那就請郡主多多指教了。”
清和郡主站起來回禮:“指教不敢當,還望清云縣主莫要取笑我才是。”
白霂秦不知道秦鶴然會不會彈琴,他有些擔憂她會下不來臺。
“阿然,你怎么就答應了呢?”
秦鶴然甩過去一個放心的眼神,“放心,我既是你未過門的王妃,那就不會給你丟臉。”
聽這么說,白霂秦莫名的就信了她說的話,或許秦鶴然真的會撫琴呢。
清和郡主走上前來,立刻有人去取了琴來,既是比試,那就得用同一把琴才公平。
“清云縣主請……”
清和郡主讓秦鶴然先彈,可秦鶴然卻笑著說道:“我確實比郡主年長些,就讓郡主先吧,免得有人說我以大欺小。”
“不過……”秦鶴然頓了頓:“到時候郡主可別說自己年紀尚小,琴藝還沒達到巔峰哦。”
秦鶴然把清和郡主的話都給堵死了,別到時候清和郡主比不過自己拿年齡小來說事。
清和郡主把話還了回去:“清云縣主也是,到時候可別說自己是從山野里來的,不會琴藝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