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還嫌不夠丟人嗎?”
看自己的父王生氣了,清和郡主悶悶不樂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白霂秦擔心秦鶴然的身體,也不在讓她留下來,強行拉著她離開了宴會。
這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白霂秦本來是不想讓秦鶴然來的,可架不住她苦苦哀求就同意了。
來到避暑山莊,秦鶴然就一直在忙,一刻也不停歇的烤著乳豬。
她可是有傷在身的人,怎么可以這樣長時間的勞累呢?
“阿然,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白霂秦很開心,秦鶴然突然就承認了自己的心,這一次避暑山莊之行就很有意義了。
看秦鶴然不說話,白霂秦扶著她:“你覺得如何?是不是傷口疼了?”
這會兒的秦鶴然哪還有剛才那云淡風輕的樣子?她捂住胸口,臉色煞白,看樣子情況很不好。
“我沒事,你扶我去司徒夫人的房間,有些事我不愿意等,必須現在就要說清楚。”
“可……”白霂秦張了張嘴,想勸秦鶴然去休息,可他知道秦鶴然的性格,溫和起來是很溫和,有時候也擰得不行。
“好吧,不過你得先喝點熱水暖暖身子,看你手涼的。”
白霂秦還是把秦鶴然扶回了她的房間,替她倒了一杯茶,然后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讓秦鶴然喝。
看著那黑漆漆還散發著苦味的藥,秦鶴然只覺得一陣發怵,這種用藥材熬制出來的藥太難喝了,她這幾日天天喝,都喝怕了。
“我可不可以不喝?”
“不行,你身體還在好全,必須要喝。”
無奈,秦鶴然捏住鼻子,將藥一飲而盡。
這幼稚的動作讓白霂秦笑了起來,打趣道:“有那么難喝嗎?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在喝藥而是在喝毒藥一樣。”
“是藥三分毒,你不知道嗎?”
秦鶴然趕緊喝一口茶,才將那在胃里翻滾的藥壓下去,她真不敢保證她不會吐。
“所以,你得保護好你自己,知道嗎?”
這個問題秦鶴然也想啊,可總有刁民想害朕不是?
與此同時,某間屋子內,屋子里只點了一支蠟燭,屋內很是昏暗,讓人看不清屋中所坐之人。
只聽一婦人壓低聲音問:“不是說得手了嗎?她怎么還活著?”
又一男聲結結巴巴的說到:“夫人……夫人明查,奴才親眼看見清云縣主受了重傷,而且并未逃出來。”
“那今晚又是怎么回事?難不成她還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秦鶴然在一次的高調出現,注定要讓某些人惶恐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