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動用這些信用卡,我覺得還是算了吧。
我剛才把口袋里僅有的零錢也全都是一個人的死胖子,現在我渾身上下真是連坐車的錢都沒有了。
之下我再次在二樓開始翻找了起來,這老婆子這么大的歲數,總不至于一點兒積蓄都沒有吧?
反正她現在都已經化成了飛灰,這些東西也用不著了,也正好用來彌補一下我自己的損失了。
一想起那肥婆拿走的那一沓錢,我現在就感覺一陣的肉疼。
我這全部身家現在就剩下兩萬多塊,今天幫死胖子這個忙,不但沒有賺到錢反而自己搭進去了幾千塊。
這種事情上哪兒說理去……
把二樓隱蔽的角落再次仔細的搜索了一陣之后,除了找到了一大堆奇怪的男女用品,就只剩下不到兩千塊的現金……
我心里的郁悶就不用提了,我是真沒想到劉若水和這老婆子居然真的有那種關系!
想想真的是太惡心了,我忍不住直接在劉若水的屁股上踹了幾腳。
折騰了這么久,我的肚子實在是餓的不行了。
我干脆鎖上了門,然后到附近的飯店里去吃了頓便飯。
吃完了飯之后我整個腦子也變得清晰了很多,回到了店鋪里,我再次給張十三打了個電話,把這邊發生的事情跟張十三說了一聲。
張十三也很夠意思的,沒有任何的推辭,直接一口全部答應了下來。
趕到了電話之后,我的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氣,比較起二樓的那尊神像來,我還是感覺這一樓的紙扎順眼多了。
反正這屋里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干脆躺在了旁邊的柜臺上。
等到我一覺睡醒的時候,天色已經黑透了。
我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然后撥通了張十三給我的電話。
“你好,找誰?”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很有磁性的男聲。
“我是鐘銳,是張十三給我的電話!”
我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知道,你把位置直接發給我就行了!”
那人回答的十分干脆,反而是讓我有點不適應了。
“好的!”
不過我還是掛了電話,然后直接把位置發了過去。
剩下的就是漫長的等待了,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門外才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我是來接人的!”
一個渾身躲在黑風衣里的男人,低著頭對我說道。
“就在那里!”
我指了指那個直到現在為止還在昏睡的劉若水。
讓我沒想到的是,那人居然十分干脆的從車子的后備箱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裹尸袋。
“我說你不是要弄死他吧?”
雖然我知道不應該這么問,但是我還是壓低了聲音問道。
“這個不至于,至于別的事情您還是不要問得好,你從來沒有見過我,我也從來沒有來過這里!”
那人一邊說話一邊熟練的把劉若水裝了進去。然后就這么大搖大擺的提著袋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