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叫了,媳婦!”
“你……”張欣用手指著我,一副生氣的模樣。
“你說不能叫老婆,又不能說不能叫媳婦。”我則是一臉委屈的表情。
“媳婦也不行。”她說。
“夫人呢?”
“不行!”
“妻子?”
“不行!”
“娘子?”
“不行!”
“太太?賤內?拙荊?婆姨?堂客?”我一口氣說了幾個老婆的別稱。
“不行,不行,都不行,再說我生氣了。”張欣斷然拒絕。
我撇了撇嘴,說:“咱們有證的。”
“那是假的。”張欣說。
“明明是民政局發的真證。”我小聲嘀咕了一聲,不再在這種事情上糾纏。
在我和張欣兩人等菜期間,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過來,看到男子的一瞬間,我發現張欣的眉黛緊鎖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絲寒意。
“張欣,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當年謝謝你把我趕出國土局,不然的話,也沒有今天的我。”男子說道。
一聽男子的話,我就知道對方以前肯定跟張欣有仇,看起來冤家路窄這句話一點都沒錯,于是沒等張欣說話,我便站了起來,雖然自己此時傷上加傷,但是自己絕對不能讓張欣受委屈,雖然她可能從來沒把我當成老公,但是在我的心里,一直當她是自己的老婆。
做為一個男人,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當面數落,豈有不站出來的道理,除非是一個窩囊廢,而自己雖然老實內向,但是骨子里并不是一個窩囊廢。
“那里來的狗在這里亂叫。”我斜著眼睛瞥了男子一眼,然后用小拇指頭挖了一下耳朵,心里想著,反正已經傷上加傷,再被揍一頓也無所謂了。
男子并沒有理睬我,而是朝著張欣說道:“我聽說你嫁給了一個窮吊絲,好像叫王強,就是他吧,素質真低。”
“某些人素質高,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到處高喊我素質高,我有錢,其實就是一個小肚雞場的卑鄙小人,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顯擺什么。”我說道。
張欣此時也開口說道:“老公,別跟這種小肚雞腸的人一般見識,當年他在我手底下干活的時候,天天跪,舔,那奴才相,我現在想起來都感覺惡心。”
張欣的一聲老公把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叫酥了,我知道她是故意在男子面前表演,但是太受用了,恨不得她多叫自己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