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都不同意,可惜袁雨靈根本不聽自己的話,下了車,在旁邊胡亂買了一份早餐,然后急匆匆的朝著住院樓跑去。
她離開之后,陶小軍走了過去,問:“二哥,還沒有搞定啊?這雨靈是不是被趙康德給下了什么藥,鬼迷心竅了?”
我沒有說話,看著雨靈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說心里話,剛才她的話其實已經說服了自己,每個人都有弱點,都有自己拼了性命都想要保護的東西,而找到趙康德心里的這個東西,就可以讓他痛不欲生。
殺了他,不現實,堂堂市的公子如果遇害的話,那可是一件大事,姓趙的不把江城翻地三尺,把殺他兒子的幕后黑手揪出來,不可能罷手。
到時候自己和張欣都會遭殃,這是一條魚死網破之計,不到最后的生死關頭誰也不會走這一條路。
但是趙康德這個瘋子竟然盯上了雨靈,他根本不想放過我和張欣兩人,甚至于他連劉靜也不想放過,他要讓我們痛不欲生,被動的防守永遠不可能讓敵人感覺害怕,只能助長敵人的囂張氣焰。
反擊,必須反擊,但是僅僅憑借著泥鰍在外邊的跟蹤,怕是一時半會根本找不到趙康德的弱點,那么自己就沒有反擊的切入口,如果袁雨靈將計就計成功的話,以有心算無心,搞不好真有發現點什么,到時候自己就給趙康德這個瘋子致命一擊,讓他也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
“二哥,還要讓我在醫院跟著雨靈嗎?”陶小軍打著哈欠對我問道。
“不用了。”我說。
“太好了,那送我回去睡覺,困死了。”他說。
“你跟我去找一個人,找完這個人之后,就送你回去睡覺。”我說。
“啊,二哥,你不能拿我當牛使。”陶小軍道。
“兄弟,哥現在是起步階段,又遇到這么多煩心的事情,不靠你,又能靠誰?”我拍著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吧!”陶小軍同意了。
我和陶小軍上了車,然后朝著城北的那片棚戶區開去,我準備去找麻桿鬼的女兒倪果兒,自己說話要算數,也是給快要死的麻桿鬼一個交代。
陶小軍上了車就睡著了,半路上我的鈴聲響了,看到是田啟打來的,我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一條龍介紹了兩名剛畢業的女演員莉莉和冰冰來陪酒,自己當時走了之后,也不知道田啟有沒有帶兩人去開了房,兩個極品,功夫又好,便宜這小子了。
“喂,小子,昨天晚上舒服嗎?”我問。
“浩哥,別提了,太丟人了。”田啟說。
“怎么了?那兩個女演員沒陪你睡?”我問。
“陪了,兩個都陪睡了,可是我沒有挺起來。”田啟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擦,你還是不是男人,那么兩個漂亮的你竟然沒有挺起來?”我震驚了,心里這個懊悔啊,這不是浪費資源嗎?
“我,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早晨回來的時候,我又好了。”田啟說。
我真是服了他:“那你們三個一晚上在干嗎?”我問。
“喝酒聊天,然后就睡著了,早晨我醒來的時候,她們兩人已經走了。”田啟回答道。
“你沒上,摸過沒有,看過她們的身體沒有?”
“隔著衣服隔了一個。”回啟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