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刀收了起來,蹲在郭彬面前,吼了一句:“別哭了,我問你,你天生跟我長得一樣?”
“沒,我以前只臉型和眼睛跟你有一點相似度,后來知道你救過陳萍母子兩人,我便用幾萬塊錢去整了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鼻子,并且嘴巴也稍微做了調整,然后整個人變得跟你就很相似了。”郭彬說。
“整的?”我眨了一下,問道。
“嗯!”郭彬點了點頭,說:“整了鼻子和微調了嘴巴,我的臉型和眼睛本來就跟你有點像,所以這一整就更像了。”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超過七成相似度的人鳳毛麟角,自己怎么可能遇上,真相竟然是對方處心積慮的想上陳萍,最后整成了自己的模樣。
“二哥,留著這人就是一個禍害,宰了算了。”陶小軍說。
“浩哥,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地上的郭彬哭著求饒了起來。
陶小軍說的沒錯,跟自己這么相似的一個人,真要做點什么壞事,很可能給自己惹來天大的麻煩,不過……
我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因為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郭彬現在的樣子跟自己很像,可以惹來麻煩,同樣也可以為自己辦一些事情。
我在山神廟里來回的走著,大約五分鐘之后,我開口對陶小軍說道:“留著他,有用!”
“二哥,能有什么用?”陶小軍問。
“我還沒有想好,只有一個大體的想法,這人肯定有用,這么殺了,太浪費了。”我說。
當天晚上,雨小一點之后,我和陶小軍兩人押著郭彬朝著大嶺山外邊走去,隨后我又通知三條在大嶺山鎮等著。
二個小時之后,我們和三條在大嶺山鎮會合了,此時的郭彬嘴里塞了他的衣服,雙手仍然用皮帶綁著,扔在車的后背箱里。
三條提前已經把賓館辦好了,我們在這里往了一宿,第二天我便獨自開車回到了江城市區,而陶小軍和三條兩人則留在了大嶺山鎮看著郭彬。
回到江城市區之后,我直接開車來到了田啟家,這小子白天又在睡覺,直接被我砸門給砸醒了。
一天一夜沒跟趙康德通電話了,估摸著因為視頻的事情,他這一天一夜應該都處于折磨之中,我準備給他加加火,不能讓這火熄了。
給我撥通趙康德的電話之后,田啟便倒在床上睡著了。
“喂,你想怎么樣?你到底是誰?”電話剛剛接通,我便在耳麥里聽到了趙康德瘋狂的咆哮聲。
他越是咆哮,我越是高興,因為這說明自己點住了趙康德的死穴。
“怎么樣,我不是已經說了嗎?讓歐詩蕾陪我睡一晚上。”我說。
“不可能!”趙康德咆哮道。
“這一個不答應沒關系,還有另一個條件,那就是你把你自己殺死,我也可以放了歐詩蕾。”我聲音平靜的說道。
“你做夢。”趙康德繼續咆哮,我懷疑他此時即便沒有失意,也被自己給整瘋了。
“做夢嗎?那你就等著身敗名裂,給歐詩蕾收尸吧。”我說。
“等等,別掛電話,我答應你。”趙康德喊道。
“呃?”聽到他的話,我的表情愣了一下,答應了?這不像趙康德的性格啊。
“你準備自殺了?”稍傾,我開口問道。
“不是,歐詩蕾可以陪你一個晚上,只要你把視頻交出來。”趙康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