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如果僅僅是昨天晚上那一次,我也許還會相信你為了救人才不得已那樣做,但是根本不是,你和她早就發生了關系,而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你是不是一直臆想著想把我和她一塊搞上床,你這個變態,臭流氓。”張欣怒吼道。
“媳婦,你聽我……”
啪嗒!
張欣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一臉無奈的對著手機自言自語道:“以前也許有,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了好吧,我真是冤枉啊!”
麻煩了,本來還想著跟張欣相輔相成,她罩著我賺錢,我用錢給她開路升官,甚至于有時候還可以使點見不得人的手段,現在可好,張欣是鐵了心要跟自己離婚啊。
不對,應該也不算是鐵了心,如果真是鐵了心的話,根本不會接自己的電話,更不會跟自己見面,直接找個律師去法院起訴離婚就可以了。
“還有希望!”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發生了這種事情,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沒了一點干勁,今天不想處理任何事情,只想找個人陪著說說話,聊聊天,然后將自己喝得爛醉如泥,好好的睡一覺。
稍傾,我拿起手機,可是竟然不知道給誰打電話,我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紅顏知己,那種可以無話不談的女性朋友。
“唉,算了!”我在心里嘆息了一聲,隨后開車去了超市,買了十瓶二兩裝的二鍋頭,然后又買了點辣條。
半個小時之后,我來到了大沽河畔,此時正值黃昏,夕陽下,河面金光粼粼,十分漂亮,可惜對于我來說,此時此刻這種美色根本毫無意義。
我坐在一條長椅上,喝一小口二鍋頭,吃幾根辣條,然后再嘆息一聲:“唉!”接著再喝一口二鍋頭,吃幾根辣條,繼續嘆息。
一小瓶二鍋頭下肚之后,腦袋已經開始暈乎乎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借酒消愁愁更愁吧。
我打開第二瓶二鍋頭,慢慢的開始喝起來,準備徹底把自己喝醉。突然一名穿著白色帆布鞋,碎花長裙的美女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碎花長裙一直到腳踝,這種保守的長裙雖然沒有露出雙腿,但是卻給人一種內斂的含蓄,勾起男人的另一種火。
再朝臉上看去,咦?怎么有點眼熟,不過自己的眼前出現了重影,我馬上搖了搖腦袋,再次定睛看去,兩眼仍然發花,看不太清楚對方的容貌,心里估摸著自己八成是喝醉了。
本來就三瓶啤酒的量,剛才喝了一小瓶二鍋頭,這一小瓶又喝了一大半,不醉都不可能了。
“這美女是誰呢?怎么有點眼熟?”我眨著眼睛在心里暗暗想道。
稍傾,好像不遠處那名穿碎花長裙的美女也發現了我,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浩哥,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酒?”美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你是……”我已經認出了對方,但是就是叫不出名字,腦子可能因為酒精的原因,運轉的非常遲鈍。
“我是文珺啊!”碎花長裙美女說道:“浩哥,你不認識我了。”
“對,文珺,張文珺,我怎么不認識你,正好,陪哥喝酒,來!”我將一瓶二鍋頭遞到了張文珺面前。
“浩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張文珺說。
“我沒醉,你是記者對吧?”我說。
“對!”
“你看,我沒醉吧,喝酒。”我將剩下的小半瓶二鍋頭一口喝了,大約有一兩酒,感覺整條食道火辣辣的燒了起來,眼前越來越迷糊了。
“我送你回家吧,浩哥,你真喝醉了。”張文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