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的這句話像一把利箭插進了我的心里,本來她說任何話都不會讓我動搖,但是這句話對我的傷害太大了,一瞬間感覺整個心都痛麻木了。
“我是你買來的一件工具?”我瞪著近在咫尺的張欣問道。
張欣抿著嘴沒有說話,目光看向了其他地方,隨后用有點不耐煩的語氣說:“有什么事就說吧。”
本來自己確實準備跟她好好談談,但是剛才的一句話,直接讓我的心瞬間碎裂了,內心深處涌出一絲疼痛,慢慢的蔓延到全身,一瞬間,我感覺渾身乏力,對什么也提不起興趣了。
“沒什么,我走了。”我看了一眼仍然像一只驕傲天鵝的張欣,最終轉身離開了。
沒錯,我是有錯,但是這種錯罪不致死,再說了,為了張欣,我幾次拼命,為了她,我敢跟任何人為敵,簡直恨不得把心掏給她看,而她呢?剛剛竟然說我是她買來的一件工具。
“工具?”
“呵呵!”我心里慘笑了一聲,有一種變成天底下第一大傻瓜的感覺。
我不知道剛才的話,是張欣的氣話?還是她真得這么想?總之當時的一瞬間,我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咔嚓一聲,碎得七零八落,痛不欲生。
“我如果真是你花錢買來的工具的話,那就結束吧。”當我轉身離去的一瞬間,在心里暗暗想道。
最終身后沒有傳來張欣的挽留聲,于是我忍受著內心的傷痛,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開車離開金沙灣小區之后,我非常的想一醉解千愁,給蘇夢打電話,她的電話關機,看樣子出去玩還沒有回來,思來想去,突然發現想找個出來喝酒的人都沒有。
我不想讓陶小軍他們知道自己和張欣的事情,所以剛剛撥通陶小軍的電話讓他出來喝酒,隨后又馬上掛斷了。
翻找著手機里的電話本,好像只有一個人可以約,那就是張文珺,那天自己醉酒可能已經把什么事情都說了,甚至于連跟劉靜的事情也說了。
我沒有再猶豫,直接撥通了張文珺的電話。
“喂,浩哥。”手機里專來張文珺的聲音。
“陪我出來喝酒。”我沒有廢話,直接了當的說道。
手機里出現幾秒鐘的沉默,本來以為張文珺會問原因,沒想到她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后,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好,來都市報大樓接我,差不多你到了,我的稿子也就寫完了。”
“等我。”我說了二個字,便掛斷了電話,開車朝著江城都市報集團大樓疾馳而去。
二十分鐘之后,我出現都市報大廈的樓下,拿起手機撥通了張文珺的電話:“我到了。”
“五分鐘,我馬上下來。”張文珺說。
“好,等你!”我說,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不到五分鐘,我就看到張文珺從大廈里小跑了出來,上車的時候,聽到了她氣喘吁吁的聲音,估摸著是一路小跑,這讓我心里有點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