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點整,張欣離開了醫院,她回家休息,還有一些文件要處理,我將她送到了住院樓的樓下。
上車前,張欣轉身看了我一眼,說:“你和媽的事情,我真得不介意了。”
“我靠,你要試探到什么時候,有完沒完啊。”我心里一陣暗自腹誹,不過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很堅定的表情,說:“悠然山莊那一次就是一個誤會,當時我為了救劉靜根本沒有想那么多,以后真得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這種睜眼說瞎話的功夫,我現在張嘴經就來,根本沒有任何心里負擔。
“唉!”張欣嘆息了一聲,眼神有點復雜,說:“總之謝謝你,以前是我不對,你如果想獲得自由身的話,我可以跟你離婚。”
“如果我不想離婚呢?”我盯著張欣問道。
“那……我還沒有想好,等我媽醒來再說吧。”張欣說,隨后上了奧迪車,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沒有馬上回病房,而是站在樓下抽了一根煙,分析著張欣的心理,想來想去沒有搞明白,她所謂的不介意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下套,絕對的下套,怎么可能不介意呢?”我最終得出了這樣的答案。
第二天,我開車去了江大,來到經管學院的教學大樓,打聽了十幾個學生,才打聽到袁雨靈的消息,她竟然跟一群富二代去息藏玩去了,已經去了一星期,這件事情竟然我和張欣都不知道。
這個瘋丫頭,我感覺自己跟她的距離越來越遠,同時心里還有一點擔心:“手機一直打不通,不會出事吧?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張欣,她現在一邊工作一邊還為劉靜的事情擔心。”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從江大出來,我回了鞍山路,在總部洗了一個澡,給張文珺打了一個電話,她在電話里生氣的問道:“喂,是不是又看上那個小妹妹了,怎么兩天不接我的電話。”
“有事,我丈母娘進醫院了,這段時間一直往醫院跑,可能沒時間陪你了。”我說。
“啊!”張文珺輕呼了一聲,問:“你不是都要跟張欣離婚了嗎?難道跟丈母娘這么好?”
“我的事你少打聽,就這樣,掛了。”聽到她對我和劉靜的事情如此感興趣,我心里有點防備:“也不知道那天喝醉了酒到底有沒有把全部的秘密說出來。”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別掛,我要重要的事說。”張文珺快速的說道。
“什么事,快說。”我問。
“這個月我沒有來好事。”張文珺說。
“什么意思?”我有點不知所措,腦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沒有來好事,很可能懷孕喲!”張文珺俏皮的說道。
“啊!”這次自己算是徹底明白了,當時驚呼了起來。
“高興吧?”張文珺問。
我心里想高興個屁,我都快被嚇死了:“文珺,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啊,你別嚇我,我根本就沒有做好當爸爸的準備。”我緊張的說道。
“我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這個月的好事沒來,很有可能懷孕,王強,你不會只是玩玩我吧?”張文珺的聲音有點嚴肅起來。
“那個……我……你先到醫院確認了再說。”我說。
“如果確認真懷孕了呢?”張文珺問道。
“你先確認再說,好了,我有事,先掛了。”被張文珺步步緊逼,感覺自己好像落進了她的圈套,跟她做那種事,我就第一次沒帶TT,其他幾次都提前準備好了,絕對不可能讓她懷孕:“難道就那一次就中了,也太巧了吧?”我心里充滿了疑惑。
我呆呆的回想著那一天晚上的事情,現在想想張文珺的舉動十分的異常,她以前可不是這樣,正義清純的一個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記者,一年的記者生涯仿佛讓她變成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