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姐姐,姐姐,行了吧?”我連叫了兩聲姐姐。
“真乖,如果現在讓你學一聲狗叫,你會不會叫?”她盯著我的眼睛放肆的問道。
我聽到她的話,一瞬間雙眼微瞇了起來,同時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腳上,如果她敢讓我學狗子,老子就準備跟她拼了,我可以忍受一定的屈辱,但是如果一旦觸碰了自己的底線,那就只能拼命了,因為如果一個男人連最后的尊嚴都失去的話,那么真得連條狗都不如了。
我和何敏互相瞪著,大約十幾秒鐘之后,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開個玩笑,看把你緊張的。”
我知道何敏在戲弄自己,同時也在試探我的底線,稍傾只聽咔嚓一聲,右肩膀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我不由自主的慘叫了一聲。
啊……
慘叫過后,感覺右手臂好像能動了,于是慢慢的活動了一下,果然能動了,并且還恢復了知覺。
何敏將手收了回去,一臉戲笑的看著我。
我心里充滿了怒火,問候著她全家的女性,但是表面上卻并沒有表露出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暫時隱忍,只要讓我抓到一次機會,一定讓何敏生不如死。
“叫我過來到底有什么事情?”我一邊活動著剛剛被接回來的右胳膊,一邊對何敏詢問道。
“陪我吃飯。”何敏說,隨后揮手將服務員招了過來,開始點菜。
“你大爺!”我在心里暗罵了一句,然后用商量的語氣對她問道:“那個,我還有急事,要不改天再陪你吃飯?”
“不行!”何敏拒絕的十分干脆,一點商議的余地都沒有。
我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不過心里早已經把何敏輪了若干遍。
菜很快就上來了,我悶頭開始吃飯,正好自己餓了,何敏點了一瓶幾千塊的拉菲,直接被我當成了水喝。
“來,我們喝一杯。”耳邊傳來何敏的聲音。
“我喝酒過敏。“我頭也不抬的說道,隨后將一只蝦剝皮之后扔進了嘴里,下一秒,感覺有點咸,于是端起旁邊的酒杯小抿了一口,然后悶頭繼續吃飯,根本不搭理何敏。
我心里暗暗想著:“老子就不搭理你,氣死你個王八蛋,你能把老子怎么樣?”
十幾分鐘之后,我基本上吃飽了,酒杯里的紅酒,正好也喝光了,我用毛巾擦了一下嘴唇,抬頭看著何敏說:“謝謝款待,我吃飽了,可以走了嗎?”
“想離開?”何敏盯著我問道。
“嗯!”我微微點了點頭,朝著她的臉看去,同時心里猜測著,何敏今天叫自己過來到底有什么目的。
如果說僅僅是為了吃一頓飯的話,打死我都不相信,肯定有目的,只是自己現在還猜不透她葫蘆里賣得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