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開慢點,我剛剛駛離醫院。”我說。
“好!”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在進山的盤山公路上,我追上了陶小軍他們,然后兩輛車一前一后大約又行駛了半個小時,進入大山深處之后,這才停了下來。
我們停在一片茂密的樹林邊緣,三名綁匪被陶小軍三人拖了出來,其中兩人昏迷,小胡子仍然清醒,不過已經被膠帶綁了手腳和封了嘴。
唔唔唔……
他看到我的時候,身體劇烈的掙扎起來,好像想說什么,嘴里發出唔唔的聲音。
稍傾,三人被拖進了樹林,全部用膠帶將身體綁在了樹上。我先走到小胡子面前,伸手撕掉了他口上的膠帶。
“不要殺我,我也是受人之托。”小胡子嚷道。
“受誰之托?”我盯著他問道。
“不知道。”小胡子說。
“不知道?”我對小胡子露出一個微笑,隨后從陶小軍手里接過一把砍刀,放在小胡子的臉上,問:“那我問你一點知道的東西,你們上一次綁架了夏菲,都對她做了什么?”
小胡子的目光有點閃爍,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是我干的,是他們兩人。”
我冷哼了一聲,手中的砍刀開始慢慢的在他的臉上移動,接著一條深深的血口子出現在小胡子的右臉頰上。
啊啊……
他嘴里發出一陣慘叫。
在小胡子臉上切開一條深可見骨的血口子之后,我停了下來,盯著慘叫的小胡子問道:“說,誰讓你們綁架夏菲?”
“我真不知道。”小胡子嚷叫道。
“不知道,你有十根手指頭,我看你能堅持到幾根。”我冷笑了一聲,讓陶小軍將小胡子的手指掰直,隨后我手起刀落,剁下了小胡子左手的小拇指。
十指連心,左手小拇指被剁下來的一瞬間,小胡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啊……我真不知道是誰,他每次都是通過一個手機來給我們下達命令,并且這個手機號碼用完一次,下一次就會換嘏一個嶄新的號碼。”小胡子大聲的嚷叫道。
我盯著他笑了笑,說:“老子覺得你在說假話。”隨后手起刀落,又砍了他一根手指頭。
“啊啊……我沒有說慌,真不知道對方是誰。”小胡子的慘叫聲撕心裂肺。
我對他沒有絲毫的憐憫,幾天前他們折磨夏菲的時候,也許根本沒有想到報應來的這么快。小胡子的十根手指頭被我全部剁了下來,他昏死了過去。
隨后我又如法炮制的審問了其他兩名綁匪,這兩人都沒有死,被我剁手指頭的時候痛醒了過來,他們兩人的答案跟小胡子一樣,根本不知道雇主是誰,只知道這個雇主很大方,其他信息一點都沒有留下。
審完他們三人,我讓陶小軍、寧勇挖了一個大坑,將三個人給埋了,在埋之前,我從車上拿來一個塑料袋,裝了三個手指頭在里邊,準備帶回去給夏菲看一下。
陶小軍和寧勇兩人在埋人,我則后背靠在地棵樹上,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你得罪了什么人?”何敏在旁邊對我詢問道。
我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其實背后之人我早就猜到了是誰,只是想證實一下,沒有想到對方這么小心,跟三名綁匪只是電話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