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輕輕的敲了敲門,說:“媳婦,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里邊沒有回音。
“當時我和假小了,哦,假小子就是鄧思萱,我們兩人喝醉了,然后稀里糊涂的就滾了床單,本來這也沒什么,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稀里糊涂的就懷孕了,當時她說已經在醫院里打掉了,不知道為什么又出來一個孩子,我真是冤枉啊。”我站在臥室門外對里邊的張欣解釋道。
吱呀!
大約一分鐘之后,臥室的門打開了,我看到張欣的眼睛紅紅的,估摸著剛才肯定是哭過了。
“媳婦……”
我剛要說話,便被張欣給打斷了,她說:“你不要說話,聽我說。”
“好,你說。”我點了點頭。
“王強,我現在不想聽你任何解釋,如果那個孩子真是你的話,我們兩人絕對不可能再復婚了,我不想奪走一個孩子的父愛,更不想跟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我的話你明白嗎?”張欣說道。
“我明白,但是……”
“沒有什么但是,也許我們兩人真沒有緣分。”張欣盯著我說。
“如果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呢?”我問。
“那你就現在去搞清楚。”張欣說。
“我已經訂好了機票,明天飛拉薩。”我說。
“這樣最好,在搞清楚孩子的事情之前,我們兩人還是各自先冷靜一下吧。”張欣說,隨后我的行李箱推了出來,接著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我剛搬回金沙灣別墅沒多久,現在看來又要搬回去了,不過當年晚上我并沒有離開,而是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湊合了一夜,第二天拖著箱子打車去了機場,先飛到了帝都,然后轉機飛拉薩,晚上六點多鐘,我站在了拉薩的土地上。
我沒有休息,直接按照包裹上的地址找了過去,可是卻撲了一個空,一個藏民房東說,假小子三天前就離開了。
“離開了?請問你知道她去那里了嗎?”我問。
“不知道。”藏民的態度十分惡劣,不耐煩的嚷了一聲,便準備關門,我馬上從錢夾里掏出一千塊錢,放在他的手里,再次問道:“你知道她去那里了嗎?”
“不知道,不過我這里有她的手機號碼。”藏民房東說道。
“給我。”我說。
沒想到他竟然再次將手伸到了我的面前,那意思不言而喻。
現在最主要就是找到假小子,所以我毫不猶豫的又給了他一千塊錢:“給我手機號碼!”我說。
“136。”藏民房東報了一個手機號碼,然后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馬上掏出手機撥打了這個電話,心里很害怕這個號碼已經注銷或者假小子的手機關機。
不過一切意外都沒有發生,鈴聲響了五次之后,手機里傳來一個既熟悉又有點陌生的女子聲音:“喂,你好。”
“假小子,你在那?”一瞬間,我的情緒控制不住了,大聲的嚷叫了起來。
“王強?你是王強嗎?”十幾秒鐘之后,手機里傳來假小子的詢問道。
“我是王強,你在那里?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簡直就是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