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鳴這個鳥和尚的威脅下,只好起身對著沙袋繼續練所謂的一頭碎碑,本來自己一個人練,我根本就是半瞇著眼睛在睡覺,胡亂練而已,可是對著晃動的一人多高的大沙袋,我可不敢忽悠了,所有精神都集中了起來,因為被撞一下,可真不好受,太痛了。
練了一個早晨,我被撞得鼻青臉腫,本來昨晚的眼睛的青腫還沒有消,現在可好,又有新傷,
“下山買早飯去。”練到六點半,一鳴這個死和尚開始洗漱,讓我下山給他買早飯,我心里這個氣啊,可惜寄居在他這里,只能把怒火壓下去,一臉不情愿的下了山。
“半個小時回不了,你就不用回來了。”我還沒有走出院門,身后傳來一鳴的聲音。
“啊!”我愣住了,心中大罵:“這是不是天前就找我的麻煩,想把我趕走啊。”
下山的路上,我給大哥打了一個電話:“大哥,一鳴這個死禿驢……”
“二弟,不準罵一鳴禪師。”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大哥必嚴肅的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隨后把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最后強調道:“大哥,一鳴是不是想逼我自動離開呢?”
“不會的,我跟他是生死之交,你別亂想,他那里最安全,即便警察查也不會查到云山寺,你既然要跟趙四海斗,大哥建議你就留在那里,至少人身安全可以保障。”大哥說。
我感覺大哥的話總是偏向一鳴,心里不由的更加不爽,匆匆掛斷電話之后,開始朝著山下飛奔而去。
人的潛力都是被逼出來的,本來僅僅下山就要半個小時,我卻一路奔跑,愣在上下山一共只用了半個小時,氣喘吁吁的買了小米粥和小籠包上來。
吃完早飯,我借了一鳴的車,再一次離開了云山寺,今天是最關鍵的一天,我準備跟歐陽雪正面接觸,并且還要給她一點壓力。
在回市區的路上,我撥通了陶小軍的電話:“喂,小軍,給趙蓉拍個有聲音的短視頻,把她弄得慘一點,最好打出鼻血,讓她對著鏡頭說三個字。”我說。
“那三個字?”陶小軍問。
“媽,救我!”我回答道。
“二哥,我們是不是太狠了點。”陶小軍說。
“無毒不丈夫,要怪就怪她爹想要我的命。”我冷冷的說道,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我必須讓自己變成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好吧!”陶小軍答應了。
“不要讓人看出周圍的環境,明白嗎?”我對陶小軍囑咐道。
“二哥,你放心,我會將背影掛一塊紅布,除了趙蓉之外,只有一塊紅布,不會出現任何的線索。”陶小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