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上面有沒有阻力,既然把南城區一畝三分地給你了蘇厚德,希望你能頂住壓力,為民除害,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和人民的培養。”我十分嚴肅的說道,感覺自己說起大話套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張嘴就來。
“只要組織相信我,把南城區交給我,我蘇厚德立軍令狀,二個月之內,一定把姚二麻子犯罪團伙一網打盡,如果完不成任務,我自己摘烏紗帽。”蘇厚德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最后周副省長讓我告訴你一句話,蘇厚德這把劍藏得太久了,是時候放出來斬殺魑魅魍魎,還人民一片干凈的天空。”我說,其實完全就是假傳圣旨。
“替我謝謝周副省長。”蘇厚德說。
“你的謝意我會轉達,周副省長說了,蘇厚德是好官,不需要親自來謝我,只要干好一個員該干的事情就好了。”我說。
“周副省長說的好。”蘇厚德說,看起來他的表情有點興奮。
“過幾天,任命就會下來,希望蘇區長不要讓人失望。”我說。
“放心,我蘇厚德一身正氣,兩袖清風,專殺各種妖魔鬼怪。”蘇厚德霸氣的說道。
看到霸氣側露的蘇厚德,我知道自己這一次賭對了,他只要做南城區的一把手,嘿嘿,姚二麻子肯定完蛋了,到時候再把孔志高供出來,哼,摟草打兔子,老子借蘇厚德這把刀,把孔志高這個老王八蛋也辦了,讓他每天關鍵時刻放老子鴿子。
隨后我和蘇厚德在書房里相聊甚歡,不知不覺就聊了大半個小時,直到蘇厚德的老婆羅法官進來叫吃飯,我才知道自己該走了。
“蘇區長,不打擾了,我走了。”我說。
“別別,留下吃飯,老婆子,加雙筷子,對了,把我那瓶參酒拿出來,今天高興,跟王強小兄弟喝一杯。”蘇厚德說。
“蘇區長,我……”
“必須留下來吃飯,都說我蘇厚德脾氣怪,但是只對那些我看不順眼的人,這些人不包括小兄弟你,留下吃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蘇厚德打斷了。
盛情難卻,于是最終我點了點頭,說:“恭敬不如從命。”
“這就對了。”蘇厚德帶著我離開了書房,來到客廳。
客廳里那名年輕人正在向羅法官抱怨著什么,看到我和蘇厚德出來之后,便馬上停了口,并且弱弱的看了蘇厚德一眼,我估摸著他很害怕蘇厚德。
菜吃簡單,也不豐盛,不過酒卻是好酒,喝一口很香純,估摸著泡了很長時間了。
“好酒!”我說。
“好酒就多喝幾杯。”蘇厚德說。
一來二去,我喝得有點多,蘇厚德也喝得滿臉通紅,我也放開了,感覺蘇厚德這個人并不像傳言有那么難以相處,這種人只要對脾氣,還是很容易交心的,只是他的脾氣確實怪,交談中,我感覺他是一個完美主意者,眼睛里不容沙子,白就是白,黑就是黑,從來不會妥協,其實這種人,在官場特別不容易混,估摸著如果他岳父以前不是省常的話,他連南城區的區長都當不了。
不過我心里卻很佩服蘇厚德,他沒有被時代污染,也沒有被環境左右,堅持自己,這一點難能可貴,富貴不能,威武不能屈,說說容易,真有幾個人能做到,但是蘇厚德卻是做到了,所以我打心眼里佩服他,于是便喝多了。
“兄弟!”
“哥哥!”
蘇厚德也喝多了,摟著我叫兄弟,我摟著他叫哥哥,完全就是兩個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