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終于被砸開了,寧勇睡眼朦朧的出現在面前,我沒有理睬她,沖進房間,把正在熟睡的谷蘭給拽了起來,將手機塞進她的手里,說:“中間人的電話,你知道應該怎么說。”
“呃呃?”谷蘭還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一臉懵逼的表情,我沒有功夫跟她浪費時間,于是直接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
啪!
“清醒了嗎?”我吼道:“接電話,中間人的電話,你知道怎么說。”
旁邊的寧勇愣了,正大睡覺的陶小軍醒了,懵逼的谷蘭徹底清醒了過來,馬上接過了我的手機,然后按下了接聽鍵,同時按下了免提鍵,這已經是對方打來的第二個電話。
“喂,怎么現在才接電話?”手機里傳來個男子的聲音,有點沙啞,感覺好像嗓子里有一口痰,咽不下去,吐不出來,發出的聲音讓人非常的難受。
“你好!”谷蘭說。
“咦?你是誰?”男子聽到谷蘭的聲音,十分警惕的說道。
“我叫谷蘭,你是誰?”谷蘭反問道,我眉頭微皺,心中暗道,看來中間人跟谷蘭的老大是單線聯系,這樣一來,怕是很難再讓對方上勾了。
“我是誰不重要,你就是智多狐谷蘭啊,我知道你,叫你老大接電話。”男子沙啞的說道。
“智多狐谷蘭?”我眨了一下眼睛,心里暗暗思考著:“看來這個谷蘭在江湖上還挺有名氣嘛,智多狐?一聽就是一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昨晚我們老大和豹子出去抓野兔,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谷蘭說謊眼皮都不眨一下,聲音很到位。
“抓野兔至今未歸?”中間人說。
“嗯!”谷蘭應了一聲。
“那我過會再打給他。”中間人訊速的掛斷了電話。
谷蘭把手機還給了我,同時用手摸了一下紅腫的臉頰,一臉幽怨的盯著我說道:“做為男人,能不能憐香惜玉一點,欺負女人不算本事。”
“我就沒有把你當成女人。”我說。
“那是什么?”她好奇的問道。
“該死的綁匪。”我回答道。
谷蘭的嘴角動了動,最終沒有反駁。
“抓野兔沒回來,你認為對方會相信嗎?你是不是在玩什么花招,要不要我叫人現在把你兒子一根手指頭送過來,你才會老實。”我把剛才谷蘭和中間人的通話想了一遍,開口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