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太陽穴,心里暗道一聲:“王強,你怎么了,張欣是什么人,還不清楚嗎?怎么還能疑神疑鬼。”
正當我在自我檢討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鈴鈴……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張欣的來電,于是馬上按下了接聽鍵:“喂,媳婦,有什么指示?”我嬉皮笑臉的問道。
“王強,我……”
“叫老公。”張欣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我打斷了。
“別鬧,有事呢。”她說。
“哦,說吧。”我心里有點不高興,因為從昨天登記復婚到現在,張欣還沒有叫我一聲老公。
“我現在在家里,已經收拾好了衣服……”
“收拾衣服干嘛?”我再次打斷了張欣的話,十分奇怪的詢問道。
“別插話。”張欣嗔道。
“好,你說。”
“郝書記讓我去省黨校學習三個月。”張欣說。
“什么?去省黨校學習三個月?姓郝的他什么意思?知道我們剛剛登記復婚,他這是想棒打鴛鴦嗎?”我十分不爽的嚷道。
“別嚷,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事情很容然,先前一點預兆都沒有。”張欣疑惑的說道。
“回來升官嗎?”我問,這是一種官場的潛規則,基本上去黨校學習一段時間,回來都會升官。
“倒是沒說。”張欣回答道。
我眉頭微皺,有一個習慣,從來都會以最大的惡義揣測別人:“姓郝的不會想拉皮條吧?”我說。
“王強,別亂說。”張欣說。
“什么亂說,你陪著省里來的兩個老王八蛋工作了幾天,然后郝弘文這個王八蛋就突然調你去省黨校學習,不是拉皮條是干嘛,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不管他是誰的人,老子都想辦法弄死他。”我怒氣沖沖的說道。
“王強,你別亂來,事情可能不是那個樣子,總之,我已經答應了,馬上要去省黨校了,不管對方是什么意圖,你相信我就行了。”張欣說。
“媳婦,外邊太危險了,你又這么漂亮,那群老王八蛋肯定個個眼珠子都發綠了,不行,你不能去,我不讓你去。”我嚷道。
“別鬧,我又不是小孩子,在官場也快十年了,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放心好了,只要我不想,沒人能勉強得了我,也威脅不了我,大不了回家要你養我。”張欣說。
“現在就辭職不干了,回家我養你。”我立刻說道。
“咯咯!”張欣笑了起來,說:“現在你這么說,等過兩年,有了孩子,我的身體走樣了,你肯定就不會這樣說了,好了,為官一直是我的理想,放心吧,我不會有事。”
“那好,你要去也行,約法三章。”我說。
“約法三章?”張欣奇怪的問道。
“對,第一,不準晚上跟王八蛋出去喝酒,能做到嗎?”我問。
“好!”張欣說:“第二呢?”
“第二,晚上九點之前,必須回宿舍睡覺。”
“沒問題。”張欣也答應了。
“第三,不準跟異性有過多的交往。”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