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一下,現在離競拍還有十六天的時間,可是卻沒有一點辦法,本來腦子一瞬間,想讓一條龍找幾名死士威脅一下那兩家房地產公司來江城競拍的人,或者在競拍當天給他們制造一點麻煩。
死士對于普通人來說,想要找一個都很難,但是對于一條龍卻很簡單,因為一旦沾染上了違禁藥品,那根本就是在玩命,所以緝毒警察的死亡率在全警之中最高。
不過我思來想去,省里的公司和全國有名的那家大公司都不是省油的燈,僅僅憑幾個人去威脅他們的代表或者制造麻煩,只會引來更多的麻煩,想用灰色力量打敗他們,有點不切實際,兩人公司的能量驚人,搞不好能捅到帝都去,到時候,肯定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看來只能在正面擊敗對方,陰招的話,也要在法律的允許范圍之內,最多就是擦邊,如果真涉黑的話,那基本就是自取滅亡。”我在心里暗暗想道,同時不由的嘆息了一聲:“唉,看來華城路的那塊地皮跟自己無緣了。”
我現在非常缺錢,帳上的幾十萬,昨天匯給了周憶雪,當成了她和芊兒兩人去歐洲旅游的經費,說實話,雖然很點心痛錢,但是想了想,對于芊兒來說,能去歐洲玩一圈,長長見識,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劉靜的房子已經看好了,就在金沙灣小區旁邊,一室一廳的公寓,四十三平方,全款需要將近八十萬,本來她想跟張欣要錢,三年之前,我可以無動于衷,但是現在,做為男人,一家之主,這錢必須我來出,再花張欣的錢,感覺太沒有面子了,真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
“錢啊錢,必須智時間內賺到一筆錢啊。”我在心里暗暗著急,四個場子賺的錢,除了給陶小軍、三條等人的工資之外,每個月剩不下多少,因為三個月之前,我給陶小軍他們大幅度提升了工資。
都是一些跟了我三年的老人,不能只給他們畫餅,如果長時間看不到實惠的話,就是再忠心的人也會有雖的心思,人家憑什么跟著你混啊?還不是為了能出人頭地,多賺錢,過上好生活。
再說了,陶小軍這批人,三年前都二十歲左右,現在基本上都有了女朋友,狗子還結婚快有小孩子了,花費自然多了起來,所以必須漲工資,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過……”我正在郁悶的時候,郝承智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了起來。
“不過什么?”我抬頭盯著他問道。
“不過我好像聽我爸打電話的時候說,這塊地皮省里的公司和全國那家知名的房地產公司都不是太看好,價錢都不會出得太高,最終的買家可能就是海河集團,你那天晚上不是說,可以讓海河集團退出競拍嗎?”郝承智看著我說道。
“省里的公司和全國那家知名房地產企業不感興趣?”我瞪大了眼睛問道:“上億的地皮,不是小數目啊。”
“就是因為太貴了啊,我們是三線小城市,一億的地價,對方怕賺不了多少利潤。”郝承智說。
“也對,那他們還不競拍?”我疑惑的問道。
“好像是我爸專門請來給海河集團抬價的。”郝承智回答道。
“專門請來的?”我瞪大了眼睛。
“嗯!”郝承智點了點頭。
突然,我心里有了一絲明悟,原來是這樣,周圍的地皮都是海河集團的,這塊中間的地皮,海河集團自然志在必得,這么大的項目,在江城除了海河集團沒有人能吃下來,所以郝弘文才會出此下策,引狼入市,將價格給提上去。
我眉頭緊鎖,思考著這件事情,稍傾,耳邊再次響起郝承智的聲音:“喂,王強,你不是說可以讓海河集團不參加競拍嗎?只要他們不參加,估摸著我們有兩個億就能把這塊地皮拿下來,搞不好一點五個億就夠了。”
“呃?”我愣了一下,朝著郝承智看去。
“即便能一點五個億拿下來,也可以兩個億再轉手賣給海河集團。”郝承智說:“我聽我爸的意思,好像二個億是海河集團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