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楊文才被寧勇扒光了上衣,站在了呼嘯的北風之中,凍得他瑟瑟發抖。我走到他的面前,瞪著已經沒有力氣呼喊大罵的楊文才說:“姓楊的,你再罵啊,再喊啊,說老子是癩蛤蟆,你才是一只癩蛤蟆,張欣是我老婆,合法的夫妻,你連我老婆都敢糾纏,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啊。”
“王、王強,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在犯法,知道嗎?你這屬于劫持,非法限制我的自由,我要去法院告你。”楊文才凍得結結巴巴的說道。
“告我?”我瞪了他一眼,隨后揚起手來,朝著他的臉上就抽了過去。
啪啪啪……
“你去告啊!如果你現在掉進了大沽河里,有誰證明是我推你下去的?監控嗎?呵呵,這附近好像沒有,也許是你喝醉了失足落水。”抽了楊文才幾個耳光之后,我呵呵一笑,對其威脅道,其實也就是嚇唬嚇唬他,不可能真讓寧勇把他推進大沽河,寒冬臘月的夜晚,真得掉進大沽河,百分之百就上不來了。
“你敢!”楊文才還嘴硬。
“寧勇,推他下去。”我對寧勇使了一個眼色,大聲的吼道。
下一秒,寧勇將楊文才提溜了起來,然后就要把他扔進大沽河里,身體凌空,腳下就是河水湍急的大沽河,這一下子,楊文才可能是真得怕了,我耳邊立刻傳來他的求饒的聲音:“王強,我跟張欣是朋友,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這樣,殺了我,你也活不成。”
“朋友?什么朋友?”我瞪著楊文才問道。
“普通朋友,我們兩人真是普通朋友,我發誓。”楊文才臉色慘白的說道,聲音還有一點顫抖,不是知道是嚇的還是凍的。
“普通朋友?你剛才不是說在歐洲的時候跟張欣上床了嗎?”我惡狠狠的瞪著楊文才問道,說實話,我心里根本不相信這種鬼話,但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再加上前段時間,張欣動不動就莫名其妙的關機,所以我心里難免會有一點疙瘩。
“我那是撒謊,就是為了氣你,在歐洲的時候,張欣根本就不理我,就我天天糾纏著她,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那么快回國,在機場的時候,她對我的態度你應該都看見了啊。”楊文才嚷道,看來他是真怕了。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啊。”我冷哼了一聲,對楊文才說道。
“你難道還不相信張欣嘛,她根本就不是隨便的人,大學里多少人追他,她根本就不動心,至于我,她僅僅只把我當朋友,我發誓,說得都是真話。“楊文才急速的說道。
燈光之下,我看到他嘴唇都凍紫了,臉色蒼白,露出恐懼的目光,渾身顫抖,再也沒有剛才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啪啪!
我用手拍著他的臉頰,說:“楊文才,剛才不是挺牛逼嘛,現在怎么了,繼續跟我囂張啊。”
“不敢,不敢!”楊文才立刻搖了搖頭說道。
我心里知道他嘴上說不敢,估摸著只要一脫身,八成會立刻報警,不過我不怕他報警,至少在江城,在L省,他小小的一個楊文才想要整我,門都沒有,也就是張承業才會讓我感到恐懼,這些年斗過的大人物多了,心里的那桿秤清清楚楚。
對于像個軟蛋一般的楊文才,我還真沒有興趣再修理他,于是對寧勇使了一個眼色,寧勇便將楊文才的身體給提溜了回來,撲通一聲,直接扔在岸邊。
“楊文才,以后離張欣遠點,再敢騷擾她,我就把你扔大沽河里喂王八,聽到了沒有?”我對趴在岸邊瑟瑟發抖的楊文才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