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傾,我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盡可能平靜的說道:“老板,我真幫不上忙,先出去等你。”說完,我便轉身離開了酒吧,來到門口被風一吹,心里后怕的感覺越發的厲害,如果剛才說出什么調戲的話,估摸著搞不好今天自己也要被扔進大沽河。
“古人云:伴君如伴虎啊,以后還是小心為妙。”我在心里對自己警告道。
我萬萬沒有想到歐陽如靜還會玩色誘,被風一吹清醒之后,突然意識到剛才如果說什么輕浮的話,不但會被揍成豬頭,同時還可能上了歐陽如靜的圈套。
“她這是在試探我。”我閃現出這樣的念頭,隨后越想越覺得肯定是這樣。
歐陽如靜不可能僅僅憑寧勇的表現就確定我可以幫她,也許她有猜測,但是絕對不敢肯定,那么剛剛的色誘就是試探,還好自己對于她這種級別的美女有了一定的定力,換了其他人,估摸著八成要淪陷。
“呵呵!”想通之后,我呵呵一笑,心中暗道:“今天算是過關了,以后這種試探怕是沒有了,因為歐陽如靜雖然表面上不說,但是她心里絕對對自己的容貌非常的自信。”
“可惜啊可惜,歐陽如靜你遇到了哥,哥的老婆張欣也是傾國傾城,哥還有一個紅顏知己蘇夢,也是閉月羞花,對了,還有宋曉曼,那也是沉魚落雁的容貌,哥對于美女的免疫力不是常人可以想象。”我坐在車里暗自得意。
稍傾,歐陽如靜走出了酒吧,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老板,去那里?”我問。
“濱河別墅小區。”她說。
“哦!”我發動車子,朝著濱河別墅小區駛去,半路接到了馬蕊蕊的電話,問我今晚去她那里過夜不?我應付了幾句,然后拒絕了。
對于馬蕊蕊,前幾天也許內心還有一絲慚愧,但是自從她徹夜不歸之后,我就知道自己以前是想多了,她這種女人,只要給錢,估摸著就能脫褲子跟人家上床。
“今晚的事情是怎么處理的?”歐陽如靜突然開口對我詢問道。
“我找了江城公安局的局長田曙光,然后打著張承業的旗號。”我回答道。
“打著張承業的旗號?”歐陽如靜問,本來她話很少,根本不理睬我,今晚可能喝了點酒,話不知不覺多了起來。
“嗯,他是省里的太子爺,在江城好使。”我說。
“還以為你會找郝承智,聽說你們兩人關系不錯?”歐陽如靜問。
“咦?她這是什么意思?”我在心里暗暗警惕,不過思考了幾秒鐘,想不通自己和郝承智如果是朋友有什么危害,于是開口回答道:“找了,那個王八蛋裝聽不見,反正他就是一個紈绔子弟,除了玩女人,其他事情都嫌麻煩。”
歐陽如靜沒有說話,在沉默了大約半分鐘之后,她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不怕張承業知道之后找你麻煩嗎?”
“找我什么麻煩?”我疑惑的問道。
“打著他的旗號在江城平事。”她說。
“呵呵!”我呵呵一笑,說:“他讓我把拍賣會的人全部擺平,我有那個本事嗎?不能只讓馬兒跑,又不喂馬兒吃草吧,大不了他不承認罷了。”
“你不會也在外邊打著我的旗號干什么事吧?”歐陽如靜突然問道。
“你有什么名號,誰認識你啊。”我下意識的說道。
“什么?”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呃……老板,我怎么敢打著你的名號在外邊搞事情呢,不敢!不敢!”我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歐陽如靜冷哼了一聲,臉帶寒霜,于是我們兩人的交談就此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