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傾,我發動車子,駛離了鞍山路,芊兒沒有說去那里,我在說了幾句廢話之后,也果斷的閉上了嘴,在車子駛進霞山區的時候,芊兒的聲音響了起來:“停車。”
“呃!”我愣了一下,然后把車子停在路邊。
芊兒下了車,我只好也跟著下車,當下車之后,我才發現旁邊就是一家賓館。
“這……”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內心沒有拒絕,甚至于有一點期待。
芊兒牽著我的手很自然的走進了這家路邊的賓館:“錢包給我。”她扭對我說道,仍然是命令的口吻,高智商的她始終扮演著強勢的角色,給我一個被動接受不能推脫的理由。
其實這個理由很可笑,但是對于此時的我來說卻是最后的遮羞布,皇帝的新衣,雖然自欺欺人,但是比沒有好一點。
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芊兒已經把早餐買了回來,此時正餓,于是我狼吞虎咽起來。
“慢點,別噎著。”芊兒在旁邊對我叮囑道。
“你也吃啊。”我說。
“吃過了,快吃吧,昨天累壞了吧。”芊兒竟然像個大人似的摸了摸我的頭。
“喂,小丫頭片子,你不是你養的小泰迪,不準的摸我的頭。”我瞪了芊兒一眼。
“咯咯!”芊兒笑了起來,壞壞的說道:“昨天你比泰迪厲害多了。”
我臉色大囧,低頭吃飯,嘴里嘀咕了一句:“還不都是你的錯,能引起我內心最強烈的渴望。”
吃完飯之后,我和芊兒去大沽河邊走了一會,然后她便讓我送她回去:“該回去復習了,拿到省理科狀元,叔要記得實現自己的承諾。”
“什么承諾?”我愣了一下,盯著她問道。
“做你一輩子的小情人。”芊兒非常認真的說道。
我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如何開口,在思考了十幾秒鐘之后,說:“對你不公平,你還年輕,應該有美好的未來,等你去了大學,也許會改變想法。”
“不會,永遠不會。”芊兒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笑了笑,叉開了話題:“準備報考什么專業?”我問。
“清華商學院,畢業后去哈弗繼續攻讀,然后回國幫叔打理公司。”芊兒回答道,她的目標很明確。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本來還想探討一下她是否可以主修心理學,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如果主修了心理學,以后可能會看到很多骯臟的事情,甚至于用心理學幫著我犯罪,殺人于無形,那樣對她不好。
“好好學,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希望以后不要怨恨叔。”我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芊兒很享受我的撫摸,依靠在我的懷里,緊緊的抱著,沒有說話。
小河,垂柳,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仿佛是一副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