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去醫院,用冰水將他們兩人潑醒。”張承業說。
“那個男的就不用潑了,他應該早就醒了。”女醫生說道。
我聽到這話,心里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下一秒,肚子感覺一陣疼痛,不知道被誰給狠狠的踢了一腳。
啊……
我慘叫了起來,然后佝僂著身體,睜開眼睛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說實話,這一腳也沒有非常痛,我是裝的,經過歐陽如靜二十天非人般的虐打,我對疼痛其實已經有點麻木了。
二十天的虐打,讓我的身體的靈活性和抗擊打的能力都有長足的進步,說實話,剛才如果我想躲的話,肯定可以躲開旁邊黑西服男子的這一腳。
這是一個地下室,至于是什么地方,我則根本猜不出來,不過按照車程來看的話,怕是早已經離開了江城市。
我雙手雙腳和嘴巴都被用膠帶綁著,所以只能用眼睛盯著旁邊的張承業。
“果然醒了,哼!”張承業冷哼了一聲。
唔唔……
我叫嚷了起來,可惜嘴巴被膠帶封著,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嘩啦!
稍傾,我看到一名黑西服男子從上面提溜了一桶冰水,然后澆在歐陽如靜的身上,只見歐陽如靜的身體瞬間哆嗦了一下,隨之她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睜開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氣,仿佛整個地下室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度。
歐陽如靜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她應該也是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人,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并且肯定過了殺關,再加上武功極高,膽子估摸著很大。
她正用一種看死人般的目光盯著張承業,我卻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現在我和她為魚肉,張承業是刀殂,不說裝孫子求活命吧,但是至少不能露出殺人般的目光吧。
“歐陽如靜,沒想到吧,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張承業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被五花大綁的歐陽如靜說道。
歐陽如靜一聲沒吭,只是用眼睛盯著張承業。
“哦,我忘了。”張承業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隨后伸手將歐陽如靜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
“張承業,你的膽子真不小啊。”歐陽如靜的聲音響了起來。
“呵呵!”張承業呵呵一笑,說:“我張承業想得到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一年多的時間,我對你百依百順,像公主一般的供著,你呢,對我卻像一塊冰塊,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真當自己是公主啊,你的背景老子早就打聽清楚了,祖上確實很厲害,但是現在嘛,也只剩下軍隊里的關系罷了,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