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考著呢,微信里來了熊兵的信息,劉華玉的全部資料都發了過來,我看了一眼,他孩子六歲,叫劉毅,今年剛剛進入江城二小。我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八點鐘,于是車子沒有去華玉律師事務所,而是朝著江城二小疾馳而去。
來到江城二小的時候,剛才差一分八點鐘,校門口有很多家長來送孩子。這段路有點堵,我將車子停在了離校門口大約二百米外的地方,然后跟寧勇步行來到了江城二小的校門口。
江城二小是八點十五分早讀,這個時間段正是送孩子上學的高峰期,也不知道劉華玉是否已經將孩子送到了,現在只能碰碰運氣,如果見不到她的話,一會直接去她的律師事務所看看。
此時此刻我很想抽根煙,摸了一下口袋,卻摸到了一盒薄荷糖,這是歐陽如靜讓自己強行戒煙給買的薄荷糖,想到昨天晚上的歐陽如靜,我將右手抬了起來,微閉著眼睛回憶著昨晚手心里的感覺。
歐陽如靜從小練武,身體各個方面都發育的剛剛好,胸部一掌正好抓過來,不大也不小,并且可能因為練武的原因,彈性真得比一般女人要強上很多。
“二叔,人來了。”正想著歐陽如靜的胸部呢,耳邊傳來寧勇的聲音,于是我急忙順著她的手勢看去,果然看到了劉華玉,她剛從車里下來,帶著一名小男孩朝著校門口走來。
“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呼?”見到劉華玉和孩子之后,我突然又改變了主意,決定還是暗中觀察一下,把她每天的活動規律摸清楚再說。
其實我心里知道,自己這完全就是在拖延時間,因為內心根本下定不了決心,對劉華玉母子兩人出手,已經超出了我的心里底線,劉承業可以不擇手段,可以像一條瘋狗一樣,但是我卻不能,女人和孩子連戰爭都可以豁免,這是做為人最起碼的在底線。
我不想讓自己變成沒有心的禽獸,于是最終怯場了,改變了主意,將寧勇拉到了一邊,沒有讓劉華玉注意到我們兩人。
寧勇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一直偷偷觀察著劉華玉,她臉上帶著慈母般的微笑,對孩子說了幾句話之后,孩子跑進了學校,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變成了那種古板刻薄的臉,隨后轉身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
“走!”我帶著寧勇朝著二百米外的車子跑去,還好劉華玉上車之后,是朝我們這邊行駛,于是在她的車行駛過去之后,我立刻開車跟在了后邊。
劉華玉沒有去別的地方,直接去了她的律師事務所,上午出去了一趟,可能是見客戶,我和寧勇一直跟著,中午她在外邊吃的飯,然后便回了律師所,下午一直沒有出來。
三點鐘,她開車朝著江城二小駛去。三點半鐘接上孩子去了超市,買了一些菜、魚、肉,然后便回了家。
她家住在霞山區的一個老小區華城路小區,都是二十年前的老房子。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和寧勇一直跟著劉華玉,發現她的生活真得很簡單,除了工作之外,只有他的兒子,跟任何男人都沒有交往。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上能吸土的格言對她失效了?”我嘴里暗暗念叨了一句,隨后扭頭朝著旁邊的寧勇看去。
“二叔,你看我干嘛?”寧勇一臉窘迫的說道。
“你跟她一樣,都是禁欲主義者,想采訪你一下,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想那種事嗎?”我盯著寧勇問道。
寧勇臉色瞬間變紅了,吱吱唔唔的說:“我們練武之人不能破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