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盡快寫出貼子,全網推廣吧。”我說。
“是。”
掛斷田啟的電話之后,我雙眼微瞇,心里的迷茫一掃而空,暗道一聲:“張承業,你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嘛,網上說你不是男人,根本無法人事,你也很在意嘛。”
田啟的這個消息對于此時的我無疑是一劑強心針,同時也擴展了自己的思路,劉毅是張承業私生子這張王牌為什么就一定要用殘忍的辦法使用呢?完全可以用溫和的辦法發揮它的作用,比如說像剛才自己對田啟所說,將張承業有私生子的事情傳播出去。
“沒有子嗣的張承業如果知道這個消息之后,會有什么反應?”我在心里暗暗思考著這個問題。
第一個反應,肯定是不相信;第二個反應,是半信半疑;第三個反應,也許他會想到曾經跟其上過床的某個女人,然后打電話求證。
我思來想去,無非就這三種情況,不管那種情況,對自己來說都不是壞事情,至少在張承業心里種埋下了一顆暗雷,什么時候引爆,由自己說的算,除非他禽獸不如,連自己的兒子的安慰都不管。
昨天晚上的事情,由唐永福集全市警力在偵辦,我根本無需插手,只等著聽最終的結果就可以了,所以跟田啟通完電話之后,一瞬間感覺無所事事起來,不過隨后的一個電話,讓我的眉頭再一次緊皺了起來。
電話是安北打過來的,我幾乎已經把這名熊兵手下的小警察給忘記了:“喂,安北,有事嗎?”
“浩哥,你一年前讓我調查的關于張承業殺害閻雪一事,有了新的進展,我想跟你匯報一下。”安北說。
聽了他的話,我眉頭微皺,心里暗暗想道:“張承業都特么轉入暗處了,明面上就算查到他再大的罪行又能怎么樣?再說了,幾年前的事情,證據早就不存在了,即便有證據,現在也奈何不了他。”
不過這件事情安北既然一直在調查,并且有了新的進展,正好自己無所事事,于是便開口說道:“說來聽聽。”
“浩哥,我怕自己的電話被監聽,還是見面說吧。”安北說。
“好,我在大沽河廣場等你。”我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嗯!”安北應了一聲,隨后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搖了搖頭,心里稍微有點奇怪,安北是刑警,張承業的事情難道他不知道嗎?不應該啊,可是他今天為什么還要再提閻雪的案子呢?還說有了進展,他應該不會無的放矢。
稍傾,我開車來到了大沽河廣場,秋天的大沽河顯得有一絲清冷,人不多,我站在岸邊看著奔流的河水,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身后傳來安北的聲音:“浩哥!”
我轉身看去,對他點了點頭,說:“邊走邊說。”
樹葉被風吹落在地上,我和安北沿著河邊的小路慢慢的走著:“什么情況,你講講吧,安北,你應該知道張家已經退出了本省的政治舞臺吧,并且張承業明面上應該已經去了國外,實則他就在江城周圍,伺機想要殺掉我。”我怕安北不知道情況,于是忍不住把張家的事情簡單講了一下。
“這些我都知道。”安北說。
“哦,那你就說說自己的發現吧。”我看了他一眼說道。
“浩哥,你知道閻雪案發生在那里嗎?”安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