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啊,進來吧。”他看了我一眼,說:“飯馬上好了,先坐會吧。”
“叔,要不我請你去外邊吃吧。”我說。
蘇厚德瞥了我一眼,說:“聽說你現在是歐陽家的女婿了,怎么還來巴結我這個退居二線的閑人?”
“這不是有事求你嘛。”我笑著說道。
“有事求我?市公安局的唐永福是你的人吧?前段時間把江城搞了一個天翻地覆,還有那個張欣,失蹤了一年多,回來竟然變成了常務副市長,你小子現在都手眼通天了,還需要我一個退居二線的人幫忙,拿我開心呢?”蘇厚德沒有給我一點好臉色,黑著臉冷嘲熱諷道。
“蘇叔,我也看著唐永福那小子不地道,膽子太大,這不來求你了嘛。”我說。
“求我?求我什么?我現在只在人大掛了一個閑職,管不了。”蘇厚德說。
“叔,你今年才五十多歲,還能為黨為人民服務幾年嘛。”我說。
“小子,你什么意思?”蘇厚德畢竟在官場幾十年了,馬上聽出了我話外有音,轉身問道。
“蘇叔,這次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請你出山管著唐永福,讓他把江城的治安好好抓抓,上一次,在假日大酒店外邊差一點讓人用槍打死,并且還在車上安裝了炸彈,跟特么恐怖襲擊似的。”我說。
“那件事情我聽說了,江城將近二十年沒有發生過這種惡性事件了,最后竟然不了了之,什么也沒有查出來,簡直就是廢物。”蘇厚德罵道,這么大年紀了,仍然有憤青的本質。
“唉,不說這件事情了,叔,咱們出去吃吧。”我說。
“菜馬上好了,你不嫌棄的話,就在家里吃,陪我喝二杯。”蘇厚德說。
“行,叔,咱就在家里吃,我去買兩瓶好酒。”我說,隨后準備去買酒。
“家里有酒,出去你就別進來了,喝了你的酒,我說話都不硬氣。”蘇厚德嚷道。
“好,不買酒,那我就坐在這里白吃白喝了。”我說。
“這就對了。”
稍傾,蘇厚德端上來三個小菜,又拿來一瓶十幾塊錢的大曲,我倒了兩杯,兩個人喝了起來。
“叔,阿姨呢?”我問。
“法院有案子,今天加班。”蘇厚德回答道。
他老婆和孩子都在東城法院工作,特別是他兒子的工作,當時還是我托張欣給辦的。
“叔,再為江城人民服務幾年唄。”我夾了一口菜,一邊吃一邊對蘇厚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