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張銘的腦袋瓜子里轉來轉去,最后還是覺得“福星”和“報死鳥”都是不可忽略的屬性。
于是他在事業群里發話:我讓各位評估的是音樂本身的質量。至于合作模式,我們本身存在的問題是很明顯的,應首先解決我們自身的邏輯問題,理順主從關系和權利義務,制定專業的能夠服眾的標準,做到名正言順,然后再挑別人的毛病。
事業群里吵吵的幾位仁兄不止做何感想,反正瞬間都不吱聲了。反而是之前不說話的人紛紛開始表演。
楚垣夕并不知道他的觸角所及之外發生了多少事,他在看新出的新聞。今天的新聞真叫多,聯眾的葫蘆剛按下去,滴滴的瓢又起來了,不過這次不是什么好瓢,而是一位很有氣質的空姐打順風車被殘忍的殺害了。
看著打過馬賽克的圖片,楚垣夕看不見臉都覺得怪可惜的,肯定是個美女啊,一個美好的生命就這么消失了,而原因……
他正看新聞,旁邊聲叔路過,頓時被標題和圖片吸引住,看得很入神。阿啞遠遠瞄了一眼,呵了一聲說:“你們也在看這個?這下滴滴的樂子可大了。就滴滴這個審核形同虛設,不出事才怪呢。”
聲叔一晃腦袋:“嗨,順風車就那樣,圖便宜可不服務就差點?反正我從來都是快車。”
“叔兒,你個死肥宅又不用出門,你用滴滴干嘛?”楊苑美在旁邊插刀,聲叔“切”了一聲不理她,在自己的電腦上找新聞,結果不用找,這新聞都已經刷屏了。
楚垣夕搖了搖頭,把屏幕上的新聞X掉,說:“這個啊,其實是裸貸害人。”
楊苑美一愣:“裸貸?”
“就是小額貸。”楚垣夕挺不爽的,“你沒看新聞么?5號的事,8號女孩的遺體就找到了,今天刷屏是因為滴滴撐不住了主動曝光,開百萬懸賞,簡直越描越黑。”
“那跟裸貸有什么關系啊?”
“司機的身份也被挖出來了啊,新聞上說的,他欠了好多筆裸貸還不上。”
阿啞也問:“那他應該去搶劫啊,他殺人家空姐干嘛啊?”
楚垣夕心情有點沉重,說:“你不理解這種人吧?上百度貼吧三和大神吧、戒賭吧之類的瞧瞧就明白了。被小額貸纏上的人已經沒救了,沒有希望沒有未來,無非是什么時候以什么形式走絕路罷了,像這孫子就是禍禍一個是一個。”
阿啞被楚垣夕沉重的語氣壓制住,默默的看起了網頁,聲叔咋舌:“有這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