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莫妮卡揪到棧道入口,“你看看他們,臉都白了!”說著他一指背后的員工。這條玻璃棧道不但底部通透,連懸崖一側都是玻璃的,站在上邊肯定能體驗到“飛一般的感覺”。不論男女,看見那么夸張的一條九曲十八彎的玻璃棧道,還保持著好氣色的幾乎只剩下兩成。
楚垣夕記得自己以前去黃山爬蓮花峰,那棧道比這個還要驚險,大風一吹都能把人吹走的感覺,但是也沒腿軟,但是看著眼前的棧道,透明玻璃下面都是空的,小風涼颼颼的一吹,視覺效果極為突出,他感覺到腿軟了。
“切,這只是一種較為獨特的體驗而已,有什么危險的嗎?”莫妮卡十分鄙視,“這都能被嚇到,你不感覺丟人?我閉著眼睛都能過去。”
楚垣夕哼了一聲:“我閉著眼睛也能過去。”
“但是睜開眼睛就不敢過了?這算什么啊?這可是旅游項目,安全率基本上是100%的。我經歷過的冒險比這個危險一千倍以上的有的是。”
楚垣夕心說誰能跟您比啊!您就是當代的戴安娜普林斯,就差飛天遁地了!他感到背后冷颼颼的,員工們怨念有如實質,而且不講究冤有頭債有主,全都匯聚到他后背上了。
因為是周中的緣故,這個景區并沒有多少人,巴人娛樂的隊伍可以在這里橫著走,然后就把入口給堵住了,空蕩蕩的棧道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這時,趙杰勇敢的沖了出去,先抓住扶手伸出一條腿試探一下,使勁點了點,然后慢慢挪動著走到棧道上邊,還小幅度的跳了跳,然后一臉笑嘻嘻的回頭。
楚垣夕對他挑了個大拇哥,只聽莫妮卡在背后說:“現代人,身體機能退化,膽子也跟著退化,不鍛煉一下怎么行?這么獨特的體驗,我不帶你來,你自己會來嗎?還不感謝我?”
楚垣夕背對著她,沒看到她嘴角抿著露出壞笑。他看了眼身后的隊伍,公司員工淤積在橋頭,即使有趙杰帶頭還是沒幾個人往上走。而且很多人在抱怨坑爹,特別是當有人把始作俑者不是楚垣夕而是莫妮卡的事情捅出來的時候。
對楚垣夕,要么畏于老板的身份,要么以老同事自居給幾分薄面,公司員工就算有怨言也不至于公開說。但對莫妮卡這小黑扭可就沒那么寬容了,雖然她也算是個美女,但喜歡美黑的畢竟是少數,這火力頓時以肉眼可見的躥了起來。
“這誰出的餿主意啊?強烈要求退票。”
“據說是小黑。”
“就是老楚旁邊工位上的那個?”
“她是總裁助理嗎?”
“不是,好像是海外部門負責人。”
“那特么瞎捷豹出什么餿主意!”